什么,更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若不愿意,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展阡陌对她说道:“阿骧,你不用看我脸色,你自己做决定吧,不管怎样,都要相信你自己。”
“我能带夜风一起走吗?”郦韵骧看了看展阡陌,又用请求的眼光看向萧玉弓。
“夜风是谁?”萧玉弓疑惑起来,心想这人难道是她的玩伴?
展阡陌向萧玉弓说明道:“哦,夜风不过是一匹小马驹,那匹母马因病夭折,此后这匹小马便一直跟在她身旁,由她精心照拂。”萧玉弓这才恍然大悟,“只是一匹马的话,自然是无妨的。”
于是萧玉弓带着她返回问水阁,路上两人走得有些累了,萧玉弓问她:“我观你一路,你为什么不骑上它?”
“夜风还小,现在还不能被人骑。”
“路还长,你可以骑在上面慢慢走,它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那夜风也会累的。”郦韵骧说什么也不肯骑,萧玉弓无奈,便停下来说道:“那我们坐下来休息片刻。”
午后的印赤原有些炎热,土石块像炉子一般烫着两人的屁股。
看着郦韵骧通红的小脸,萧玉弓解开水囊递给她。
郦韵骧张开小嘴抿了一口又还给了萧玉弓,萧玉弓便问:“你不再多喝一些?没关系这些水都给你。”
“可以给夜风喝一些吗?”
萧玉弓点点头,于是他将水倒在她两手之间。
郦韵骧双手捧着,喂在夜风嘴边,让它慢慢喝了下去。
萧玉弓举起水囊让她接着,“你尽管喝,也不用担心我,喝完了这袋子里的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
郦韵骧捧着水囊喝了两大口,跪在萧玉弓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轻声说道:“师傅。”
萧玉弓将她扶起,拉着她的手继续向问水阁走去,“日后你就住在问水阁,有我在没人能欺辱你,你且安心好了。”
“是的师傅。”
“你的名字是谁为你所取?”
郦韵骧回道:“是爹爹。”
“真是个好名字,那你母亲呢?”
郦韵骧咬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憋了半晌才支吾说道:“自从我记事起,就再没听爹爹提起过她,只告诉我母亲早已离开人世,我印象中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萧玉弓本欲追问其母死因,然话至唇边,终是咽下。心想郦父定然不愿其女沉湎往昔,是以鲜少提及,若执意追问,恐她亦难以应答。遂转言:“你爹爹必对你期望甚殷。”郦韵骧面色不改,亦未再思及母事,盖因无从臆想,只当母亲在这世上本是无足轻重之人。她轻声应道:“嗯。”其反应之淡,超乎萧玉弓所料。
萧玉弓为掩饰自己的表情,又问道:“那展场主对你怎么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像个大哥哥,又像是一个老爷爷。”
“啊?我看他年纪也不大,怎么会像个老爷爷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哈哈哈,他白天像个大哥哥一样不停地忙碌。到了晚上就像个老爷爷,对我们讲了许多有趣好玩的故事。”
“这展场主着实是个有趣之人。”萧玉弓听她讲述马场诸事,心中甚喜,二人亦愈发熟稔。
萧玉弓回到问水阁没多久,便听闻山隐关发生了兵乱,他留下郦韵骧照顾鱼三娘,带着夏仲义前往支援。途中遇见一群衣衫褴褛的段恭人在路边乞食,这种状况他是首次亲眼所见,而根据以往,段恭人以打猎为生,常年活动在大蒙山以北,如今为何会成群结队的成为乞丐,且南下进入仗节郡境内,他大惑不解,便追问打探,没想到却在这群人里面发现了窦文用,一问才知他是因为在山里迷了路,后来被这些南下的段恭人所救。
原来这一切都是姚拱搞得鬼,他大肆引诱段恭人加入孟山军,而离开聚居地的段恭人很多都找不到孟山军所在何处,远离长期居住的地方后,这些郡县又不许聚众打猎,他们只好在路边乞食。
萧玉弓携窦文用抵达山隐关之际,月青鹜等人已然被驱逐出关,关道恢复通畅,他也放心离去。然而,此时薛银序已随乌霞屿众人向东而去,正当他左右为难之时,忽闻八角镇的臬帮遭贾南塔和抒浪台的帮凶灭门。于是,在前往八角镇的途中,他偶遇灵演大师。灵演告知他,自己与故教寺僧众皆被囚禁于末州一处废弃的地牢之中,被贾南塔当作炼化尸人的人偶。恰巧生玄携三常路过此地,亦遭擒拿。在生玄、三常二人的掩护下,灵演历经千辛万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