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法,事事遵其道,生灵平等!我便想,虽然我们不能做到万物生灵平等,那么起码我们可以从人之平等开始,人之平等无法达到,那么便先从人的自由开始,给与人人以自由之身。所以我便想着奴隶制度是否可以先行废除。”
梁王心中震惊,世间人人平等,这样的事他作为君王者从未想过,那些奴隶也是从未想过。:“但,兹事体大,还望国师容我想想!”
“国主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这也是我一时顿悟的想法而已,但转念一想,或许这奴隶制也是一种运行的规则,不然怎会存续如此之久,我只不过是想试上一试!”
“国师深虑!但此乃国家大事,还需从长计议!”
秦无风点点头道:“多谢国主!”。
梁冀终于累的舞不动了,旁边伺候的大太监忙宏公公慌忙上前递上擦汗的绢:“我的小祖宗哎,可歇息歇息吧!”
梁冀擦了汗,接过宏公公手中的水晶杯,将水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宏公公忙又斟满。梁冀连喝了四杯水方止。
梁冀把喝完水的水晶杯罩在自己的眼睛上,望向父皇和国师,父皇和国师忽然就离自己很近很近。又转向天上的太阳,阳光在水晶杯里五彩斑斓,梁冀被恍得一阵目眩。差点摔倒。
“小祖宗,当心点!”宏公公一把扶住梁冀。
梁冀站稳脚跟,把水晶杯递还给宏公公:“公公,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天天练剑?”
宏公公用手绢揩了揩留在梁冀眼周的水痕道:“这个奴才哪里知道!什么时候不练还得国主说了算!”
“那我什么时候能修仙?”梁冀又问。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修还得国师说了算!”
“为什么事事都要听人安排,早起要听你安排,晚读要听母亲安排,这练剑得父皇安排,修仙还得国师安排,连中午几时睡觉都得安排。我觉得我这个皇子不如你这个太监来得自由!”梁冀掰着手指说。
“小祖宗,你还小,等你大些后就一切都可以自己安排了。”
“真的么?”梁冀将信将疑“那具体是几岁?”
宏公公呃呃的呃了半天,也没回答出几岁,这个不是他说了算的。
“这还得国主说了算”最后宏公公说道。
“哼!”梁冀还要说什么,但远远看到国主和国师向自己走来,便咽了回去。
他心里害怕父皇,虽然平日里父皇对自己也是极尽宠爱,但更多时候对自己又要求严苛。而国师他心里更是惧怕,因为父皇都惧怕国师几分,那可是连父皇都惧怕的人。
“冀儿!”梁王呼唤梁冀,“快来拜见师父!”
“国师要收我为徒了么?”梁冀问道。
“从今日起,冀皇子便随我修习吧!”秦无风道。
“还不拜见师父!”宏公公催促道。
“徒儿拜见师父!”深深的跪拜下去。磕了头,秦无风扶起梁冀。
梁冀心中有话,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师父,那我从明天起是不是可以长生不老了?”
几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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