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半,便想到了逐个击破的办法。
那女子怎料黄雀在后?被穿封狂来了个釜底抽薪,就一直杵在小店之外,骑在战马之上等待着那帮手下,缴来累累硕果,其嚣张气焰,令人不齿!
那些骑士,瞬间散落在镇上的每一个角落,这也给穿封狂创造了逐个击破的绝佳机会。
他机智聪慧,虽是第一次杀人,但感今怀昔,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也是毫不手软,视机而动,没费多少工夫,那二十余人,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所剩无几,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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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解决到只剩最后一个人的时候,穿封狂灵机一动,并没有立即取其性命,将其弄到一个偏僻的小木屋内,欲加以拷问。
那人栗栗危惧,无以言表,整个身子像筛糠似的,连忙求饶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穿封狂将剑一横,只差分豪,斜架于那人的脖子上道:“你们公主到底什么来头?这般年纪轻轻,竟跟项羽一般,如此残暴专横,抢不到粮,还要格杀勿论?”
生死关头,那人不寒而栗,忙知无不言地道:“英雄说对了,羽化公主和羽将军确是情同手足,在战乱之中,羽将军和公主相识,将军看公主天资聪慧,并认她做了义妹,为表兄妹情深,特地把公主唤做‘羽化公主’,其名中也带了一个羽字,公主很多时候得将军言传身受,其性格,也就和将军很像了。”
说到项羽的暴虐,人人谈之色变,那人后面的声音,突然压得低不可闻,生怕激怒了穿封狂,惨遭不幸。
穿封狂斜了那人一眼,冷冷地道:“回去告诉你们那什么狗屁公主,若再这样为虎作伥,下一次,我定取她性命”!
那人见穿封狂高抬贵手,感激涕零,虽是有惊无险,也是冷汗直冒,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口里连连称“是”,只在瞬间,便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这被他们弄得满城瘴气的镇角。
穿封狂站在大街上,环顾着四周,见这满镇的人,都房门紧闭,不禁一阵喟叹,在这穷乡僻壤之地,一日之内,竟然就能见到两次楚军来犯。
更叹那羽化公主,这般花容月貌,豆蔻年华,怎就成了项羽的傀儡……。
他触景生情,不敢再往下想,因为那一幕幕感物伤怀的事,又一件件涌入他的心头,爹娘的死、几位师傅的死、妹妹的失踪、还有天下那么多民不聊生的百姓,哪一件,不是要命的事?兹事体大,非同小可,可都与楚军和战乱脱不了干系。
他怀土情切,吊古寻幽,不由长叹一声,望望那沉寂的街道,已是满腹牢骚,缓缓向街外走去……。
他心事重重,面色凝重,不觉间,也不知道走出了多少里程,只在一个三岔路口处,顿了顿脚,突然,隐隐约约发现往东南方向的那条古道上,有几道马车轮痕。
他不假思索,径直望马车轮痕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走多远,便进了一片古林,林中古树参天,除了依稀能听到几声鸟鸣之外,林中几乎万籁俱寂。
他丝毫没有放慢脚步,一直朝着那道新印的马车轮痕,紧跟而去。
风驰电挚间,耳中骤然生起一种零星古怪的声响。
他身形微顿,似乎离声源还远,仔细聆听一阵,方才察觉到是一阵兵刃交锋之声。
穿封狂静了一静,立即辨清声音发出的方位,加紧步伐,几个腾跃,已出数丈开外。
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他倏地纵身,已飘然上了一颗合围的古树,蹲在上面,暗暗窥视。
只见在旁边密林深处,一个六十开外的老者,正在与十来个手持朴刀的壮汉拼死厮杀,老者看已年迈,并已多处负伤,浑身鲜血淋漓,而其余十来个围杀之人,个个神健目朗,体壮如牛。
他眉宇微颦,怎见得这般以众敌寡,以强欺弱的场面?不由一震手臂,剑已出鞘。
与此同时,突闻那老头引领高呼道:“燕儿速走,切勿以身范险!”
听老人这般高呼,势必还有其他人藏在这密林之中,穿封狂速将目光四处觇视,果在偏北的林木草丛处,发现了一辆马车。
他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直跟随的马车轮痕,就是这辆马车所留下的。
这时,老人突又发出一声惨叫,显是又中了刀伤,他的思绪顿被打断,他胸间立时升起一股忿忿不平之气,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年迈之人,实在不忍袖手旁观。
穿封狂心念方动,就欲纵身下树。
就在此时,突见一位妙龄少女,挥舞着长剑,喊杀着冲向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