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燕早已泪湿了眼眶,颤颤地道:“穿封英雄,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再次重逢!”
穿封狂看在眼里,早已急在心中,忙道:“云姑娘,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云中燕道:“分别后,遭这帮粗鄙之徒的熏香,那寝陋之人,便强加熏炽,非要我从了他,要我做他的压寨夫人,我宁死不从,便被他们绑到这里来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你再次相遇。”
他们三人,被绑在了同一棵石柱上,一牢永固,任你有通天的本领,想要轻易逃脱,也只是牵鬼上剑,难乎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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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自面朝一方,谁也看不到谁,根本没有注意到云奎已经快不行了,他耷拉着头,面泛痛苦之色,却是没有吭出一声半息!
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燕儿,你和穿封英雄,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爹可能就该葬身于此了。”
这时,穿封狂和云中燕才意识到云奎的严重性,穿封狂忙道:“云老前辈,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父女俩出去的!”
云中燕也泣声地说道:“爹,你要撑住啊!”
云奎叹道:“孩子,你们都别难过,我走之后,你们要好好的。”
微顿又道:“穿封英雄,我若走了,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燕儿,她是我唯一的系念,也是老朽的命,我把她托付给你,我就能安息了。”
穿封狂见其托孤寄命,不由急道:“云老前辈,快别这么说,我一定会设法救你们的,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就让我照顾你们,保护你们!”
云奎微微一笑,喘息道:“穿封英雄,我有办法让你们脱险!”
穿封狂不由一惊,三人皆被五花大绑,捆得结实,又岂能虎口脱险?
正在满腹疑团,云奎又道:“你还记得我给你的‘招云手’秘籍吗?你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以你的修为,瞬间便可破解绳索,老朽伤势太重,虽识得其法,但已无能为力!”
穿封狂一听,喜道:“请前辈赐教,在下一定规循矩步,依你方法而行,不负您老所托!”
云奎缓缓地道:“你先闭目养神,切忌心生杂念,然后气沉丹田……。”
只见云奎双眼紧闭,似在背书一般,嘴里不断吐出破绳之法。
穿封狂奉令唯谨,谨遵而行,瞬间已倍感体内有一股莫大的力量生起,然后缓缓延至他的双臂。
真没想到,这“招云手”里的功夫,竟这般法炙神针,机变如神,只在瞬间,他感觉双臂已如铁棍般崩紧了力道,不由双手轻轻一振,那如腕粗的绳索,竟易然被折断。
身处如此穷山恶水,竟还能轻易地力挽狂澜,穿封狂不由深深地折服于这“招云手”里的出奇奥妙,有时间,一定得好好学学这本武林至宝!
洞里仍是伸手不见五指,穿封狂挣脱束缚后,立即给云奎和云中燕解开了绳索!
由于洞里太黑,又救人心切,他并未注意到云奎一直耷拉着头,在为其解开绳索之后,云奎身子已瘫软在地,毫不动弹!
云中燕被解救后,转身便向云奎被绑的方位摸去,发现爹爹瘫倒在地,不禁神色大变,不由破口喊道:“爹……。”
虽然看不真切,但穿封狂听云中燕的声音,已知事情不妙,忙蹲下身来,摸了摸云奎的脉搏,后又伸手在其鼻孔处探了一探,他顿时一愕,低声道:“云姑娘,云老前辈已经扶杖西行,驾鹤仙游了!”
云中燕自然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但还算是勇敢,为顾全大局,怕声势太大会引来敌人,所以只是默默地忍住悲伤,在那里低泣,一语未发!
穿封狂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忙伸手过去,握着云中燕的手道:“云姑娘,节哀顺变吧,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我的包袱就放在那边墙角处,你帮我拿一下,我们得先将云老前辈背出去再说!”
说着,伸手向那边墙角的地方指了一指。
他小心翼翼地将云奎的尸体扛在肩上,便领着云中燕缓缓向洞外摸去。
云中燕生平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如此亲近,不由脸上泛起了微晕,悲泣之余,忙拾起穿封狂的包袱,紧跟而去!
穿封狂方才在云奎的点化之下,力气倍增了不少,加上云奎身形瘦小,扛着他,自是举重若轻,没有多大压力。
若不是碍于洞内一片漆黑,一身绝学难以施展,穿封狂怕不当即施展绝顶轻功?速速带着云氏父女,离开这不牧之地!
他们在黑暗之中,好不容易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