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叫花道:“谁想这样无声无息呀?为今世道,河不出图,也只有苟且偷生,方能苟全性命,我叫花早已悲观厌世,倒觉得一生为乞颇为自在,叫花只想腆颜于这八方风雨之中,和你们青年自是霄壤之别,这世道还需尔等有为之士,闵乱思治,拨乱济危!”
穿封狂道:“大哥年岁中寿,也该安享晚年了,为乞避乱,也不失为一条上上之策,我穿封也甚是怀念哥哥这般与世无争,闲云野鹤的日子!”
叫花哈哈笑道:“曳尾涂中,有何好羡慕的?唯叹这一身本领,不能救世济民,这天下黎民苍生,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白首之心,壮志难酬!只能苟且偷生,得过且过了!”
这番豪言壮语,让穿封狂感慨万千,没想到叫花一身大志,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不觉已至深夜,镇里灯火已渐渐稀少,在镇外的一个破庙之中,二人借着微弱的月光,促膝深谈。
叫花叹道:“这里本是一座灯火旺盛的神庙,因百试百灵,这镇里人都很敬奉,且还把这神庙唤着‘天下第一庙’,这庙之前的掌事,自削其发,自鸣为僧,名叫墨文达,手下一众概约二三十人,将这里搭理得亭亭当当,后因战乱而弃逃,只留下这破庙荒废于这绝顶之中!”
穿封狂深感一愕地道:“墨文达前辈不是苍龙四神之一吗?如今可知下落?是生是死?”
叫花叹道:“没错,墨兄乃四神中的‘嗔怪玄武’,学得一手硬功夫,可谓天下无敌,以一敌万,当日战乱之中,势可挥戈回日,可为保一干二三十人的周全,并未大动干戈,只得忍痛割爱,带着一干弃庙而去,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早已销声匿迹了!”
:()殇陌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