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你竟如此刚愎自私,真令为师失望透顶!”
东郭鸢不忿地道:“师傅,你看他楞头楞脑的样子,哪值得你将毕生绝学相授?”
东郭鸢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结,不由气得墨文达暴跳如雷,差点没有吐出血来,单手一挥,喝道:“你这畜生!”
不由就想盖面向东郭鸢一掌劈过去!
叫花见状,立即上前阻道:“诶诶诶,墨兄息怒,墨兄息怒,何必大动肝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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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郭鸢见墨文达为了穿封狂这般对待自己,还想对自己大打出手,不由更对穿封狂恨之入骨,差点没把牙咬得“切切”作响,呆在那里,怒不可遏,凶狠的目光,不时瞪了瞪穿封狂一眼!
此时,墨文达在叫花的劝阻下,已稍作了一下自我调整,便又对着东郭鸢,以懈弛的口吻说道:“鸢儿,不是为师对你正容亢色,你想想你自己的作为,还是起初那个胸怀坦荡的东郭鸢吗?”
东郭鸢见师傅瞬间平缓,也不禁消了消气道:“师傅,徒儿知错了!”
说着,不由又狠狠地瞪了穿封狂一眼,见他虽已游目驰怀,但对穿封的敌意,却是丝毫未减!
墨文达缓了缓气,对着东郭鸢和穿封狂齐喊道:“鸢儿,狂儿,为了你们师兄弟二人日后伯埙仲篪,和睦共处,为师要你们在这大殿之上,当着众神面结拜为异姓兄弟,日后定要情逾骨肉,不可再互不相容,格格不入!”
东郭鸢自是有上千上万的不愿,可看着墨文达严厉的目光,正瞪着自己,便没敢驳斥!
叫花突然笑盈盈地道:“这样甚好,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你们既是师兄弟,又当着众神面结拜为手足,以后行事,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我赞同,今日我叫花就给你们做个见证!”
叫花谨慎心细,早看出了东郭鸢对穿封狂的敌意,深怕穿封如此率意之人,早晚会在东郭鸢手里吃亏,二人若是当着众神的面结为莫逆,日后东郭鸢行事即便不念师兄弟之宜,也得念念手足之情,不由暗赞墨文达这权宜之计,尤是上上之策!
墨文达严肃地道:“鸢儿,狂儿,我要你们师兄弟二人,跪在众神面前起誓,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穿封狂对师傅自是言听计从,“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大殿之上,面对众神,庄严以待!
东郭鸢见势难推脱,也勉为其难,缓缓地跪在穿封的一旁。
面对众神,穿封狂诚心诚意地举起右手,起誓道:“苍天在上,今日我穿封狂当着众神之面,和师兄东郭鸢结为异姓兄弟,从今往后,必和东郭师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已深深地朝众神叩了三个响头!
此时的东郭鸢,也是箭在弦上,不由也举手立誓道:“今日我东郭鸢,与穿封狂在此结为异姓兄弟,日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定当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穿封狂见东郭鸢已立下如此毒誓,心里甚是高兴,忙道:“我穿封狂今年刚满弱冠之期,不知东郭……?”
话尤待续,东郭鸢已接口说道:“我虚长两岁,在此妄自称兄了!”
穿封狂忙跪拜道:“大哥,请受兄弟一拜!”
说完,已向东郭鸢跪拜了兄弟之情!
二人双双起身,看着二老满面神采洋溢,穿封狂不觉拱手说道:“今日我们既成一家,于情于理,我这做晚辈和弟弟的都该请你们大醺一番,不如我们今日就去镇上醉仙楼喝个痛快,以贺我们拜师、结义之双重礼成。”
墨文达和老叫花自是没有话说,心悦赞同,可也由不得东郭鸢任性不从,他也不忿地紧跟其后,来到了醉仙楼之中!
店小二见四人来到店中,穿封狂和叫花走在前头,小二便出乎意料地上前搭理道:“哟,叫花和小英雄今天好像精神倍爽,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吧?”
说着,又侧头向后面的墨文达和东郭鸢望了望道:“这两位英雄……?”
穿封狂忙道:“那是我墨师傅和我结义大哥,小二哥赶紧备些好酒好菜上来,今日我要与他们不醉不归!”
这小二每每见到叫花和穿封狂来到店中,都会欢腾雀跃,倍感至幸,不由哼着小调,欢快地边走边说道:“没想到我这破店,还这般广揽天下群雄,竟又来了两位神采飞扬的大侠……。”
说着,人已进入屏风后的厨房,高兴地准备起来!
不多时,小二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