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高举朴刀,如弹丸般向冥枵扑至!
这冥枵虽是一个无名小卒,其武功倒是不弱,顿时和嫣一啸打得难解难分!
冥枵身形瘦小,灵活多变,嫣一啸虽武功盖世,可在一时之间,还真难把他拿下!
晃眼数十回合已过,冥枵始终还是不敌,冷笑两声,倏地卖了个破绽,闪身一旁道:“你嫣老儿只会倚老卖老,我冥枵今儿,就不陪你玩了!”
说着,身子已一跃而下,落在了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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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仍还站在擂台一角的程虎,突将手中兵器,曼妙绝伦地施展开来,向嫣一啸一扑而至!
嫣一啸本想对临阵退逃的冥枵一阵数落,没想到程虎一式,势不可挡,岂敢有丝毫懈怠?旋即挥开朴刀,势若狂风骤雨般向程虎反扑而至!
程虎一人之力,岂是那嫣一啸的对手?兵来刃去,没几个回合,胜负已略见分晓!
万天寿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见二弟渐渐不支,不由高喝一声,挥剑直袭嫣一啸要害而至!
眨眼之间,三人已打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相持了多久,嫣一啸突地一个虚晃,反势一击,已将程虎的左耳划伤!
程虎受袭,身子倒向一边,一只手倏地捂着耳多,嗷嗷直叫不已!
万天寿见势不妙,立时大惊失色,猛地一个狠招,向外一跃,纵身飘落于程虎身旁,速将其扶起道:“二弟,你怎么样?没事吧?”
程虎哭着脸,凄惨地叫道:“大哥,我,我的耳朵……!”
嫣一啸顿时哈哈笑道:“不堪一击,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那份狂傲,令人不齿!
人群中,陡然响起一个吼声,道:“嫣老儿休要狂妄,且吃我凌天霸一剑!”
剑音方落,凌天霸已伴着漫空剑影,直朝嫣一啸浑身要害奔袭而至,每一式,都剑气纵横,无不令人骇然!
嫣一啸被漫空剑影罩住了身形,一时还真难脱身,立扬手中朴刀,一身刀法,挥之入神,那卓越的攻防,皆是无懈可击!
这鸿沟一派的凌天霸,不愧为一派之首,和嫣一啸久久相持不下,这般风刀霜剑,大概拼上了近百回合,二人仍是旗鼓相当!
此刻,突听嫣一啸咆哮一声,大大卖了个破绽,倏地闪身退去,只手一扬,袂然生风,那袖中暗箭,已蓦然撒出!
身形未定的凌天霸,一声惨叫,身子倒出丈外,其胸部,已被嫣一啸的袖箭所伤,其手下七八之众,一拥而上,将其扶下了擂台!
嫣一啸故弄玄虚,用此下作手段,不但不知廉耻,且还在擂台上狂妄地鼓吹道:“一触完败,不堪一击,还有谁?敢与我嫣一啸一较高下!”
人群中,有两个暴脾气,就是朱亦群和范剑二人,见他如此狂妄自大,且还手段诡诈,哪忍受得住?双双一跃而起,轻轻然落在了擂台之上!
朱亦群愤然骂道:“嫣老儿,公平比武,你岂能用此卑劣手段?今日我朱亦群就要取了你的狗命!”
嫣一啸乍见二人,顿时怒不可遏,一双儿女的音容笑貌,顿时呈奔袭脑海,报仇之心,顿时燃起了腾腾烈焰!
他眼中喷出了怒火,冷冷地道:“我看你们就是犯贱的禽兽生吧,今日我就要为我的一双儿女讨回个公道!”
说着,已挥舞着充满愤恨的朴刀,冲向朱、范二人!
……
一晃一个时辰已过,太阴洞内,穿封狂仍是在静静地打坐调息,丝毫不敢懈怠!
女子默坐一旁,闭目养神,少许,她秀目微启,婀娜起身,莲步穿封狂身后,美妙地玉袂轻扬,在穿封狂的几处要穴上,轻轻一阵推拿!
还别说,她的点穴手,一针见血,静坐的穿封狂,顿觉浑身舒和顺畅,仅轻声吐出几字,道:“还需多久?”
女子笑道:“欲速则不达,须等穿封哥哥你完全恢复神力之后,方可与我连成一气,一呵而就,少说,也得一个时辰吧!”
穿封狂道:“人命关天,你可别诓我!”
女子仍是不以为然地道:“哥哥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加上我至阴的玉女神功,恰是相得益彰,等你神力尽复,我们定能其利断金,破开石墙!”
穿封狂见识过她的本领,又见她分析得鞭辟入里,顿时排除了心中所有的疑虑和杂念,专心致志地运功调息起来!
此时,太玄洞里的云中燕和易风云,因那酒劲和药力的催动,早是大汗淋漓,狼狈不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