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道直朝山上奔去!
穿封狂紧跟其后,很快,二人便来到了泰山府前!
二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把眼下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府前布满了楚营的士兵,当日泰山大会所设的擂台,依然存在,楚军五将和东郭鸢威风凌凌地站在擂台正中。
只见龙且神色凝重,振臂喝道:“把刑天笑给我带上来!”
府中大门,顿时“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从中有两位士兵将刑天笑押了出来,“扑通”一声脆响,刑天笑已被强行压倒在了擂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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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且走上前来高声宣道:“经霸王和范增先生商议决定,泰山府由东郭将军率五千铁骑接掌,原泰山府掌门刑天笑,因办事不利,理因废除掌门之位,并当场处死,由新任掌门东郭鸢立仗行刑!”
刑天笑一脸狼狈,浑身血迹,想是受了大刑,立即高声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得鱼忘筌,卸磨杀驴,你们定然不得好死!”
死音方落,东郭鸢已手起刀落,“嗖”的一声脆响,刑天笑已身首异处,死于非命!
东郭鸢将刑天笑杀死后,立即振臂高呼道:“我东郭鸢今日正式接任泰山掌门之位,日后定为霸王效犬马之劳,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龙且也上来高喊道:“我楚营能得东郭将军这般豪杰相助,真是如虎添翼,日后我们的士兵,定要听从东郭将军的调遣,违令者杀无赦!”
山间顿时响起雷动之声,所有士兵,都齐声高喝道:“听从调遣,听从调遣……!”
声音响彻云霄,在山间回荡,许久未绝!
此时,时正当午。
躲在树叉上的穿封狂和南天竹,看着眼下发生的一切,真是义愤填膺,也不知东郭鸢是如何发现了树上的动静,高声喊道:“树上的朋友,今日是我东郭鸢荣登宝座的大好日子,何不下来共贺天伦呢?”
穿封狂和南天竹深知行踪已经暴露,互望一眼,便从树梢上飘飘而落,在阳光触角的穿透中,活像神仙下凡一般,轻轻然落在擂台前!
楚军见二人飘然而来,俱都一阵错动,严密地警戒起来!
穿封狂面无表情地拱手对着东郭鸢道:“大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东郭鸢深感意外的表情,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哈哈笑道:“敢情是穿封贤弟,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众人俱感惊讶,龙且上前道:“东郭将军与这穿封狂相识?”
东郭鸢深怕穿封狂坏了自己的美事,双目转了转道:“我和他似曾相识,好像有过一面之缘!”
穿封狂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大声吼道:“东郭掌门,你的事,我不想参与,我只想知道,我的三位师傅在哪里?”
东郭鸢面无表情地道:“别提这几个老家伙还好,一提到他们,我就火冒三丈,自你出现后,我就受他们的冷落,一气之下,我便离开了他们,后来听说山庙失火,即慕仙山又会同花家村被付之一炬,也不知道,几个老家伙有没有被烧死?”
穿封狂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忤逆的言语,顿时怒发冲冠地道:“你怎可这般诅咒自己的尊长和尊师?”
东郭鸢哈哈笑道:“如今我也是楚军的将军,泰山的掌门,以往的人和事,早已和我划清界限,识趣的,赶紧离开,不然,休怪本将军对你们不客气!”
没等穿封狂有任何表示,龙且已跨步上前,冷声说道:“慢!穿封狂现在已是武林的众矢之的,今日不妨趁此机会,替武林清理了这个害群之马!”
英布突然上前说道:“龙将军,我早说过,我们五将合力,也并非是那穿封的对手,这是他们武林中人的破事,我们何必要去蹚这趟浑水?”
他这一说,难免带了些私人情感在里头,如若真动起手来,难免会两败俱伤,他不忍看到穿封狂受伤,更不忍看到自己的军队受到任何的损失!
龙且冷冷地道:“英布将军,这个穿封狂处处与我们楚军为敌,早就死不足惜,况且,你身为楚营的大将,怎可一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穿封狂见场面有些僵冷,忙高声喊道:“英布将军勿须多言,我们虽有几次照面,但人各有志,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就别留什么情面了,再说了,我与楚军本就势不两立,今日也该有个了断了!”
英布是打心眼里不想与穿封狂为敌,可碍于大局所趋,他也鞭长莫及,只能呆立原地,任其发展!
龙且哈哈笑道:“穿封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