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二人一拍即合,不甚欢喜。
就在此刻。
门外突然响起千乘浪朗朗的笑声,他跨步进屋,大声说道:“我千乘何德何能?能得以二位战神拔刀相助,想必此番复我泰山威名,定指日可待了,只要我们大家同心协力,奠定了泰山根基,日后定将此掌门之位传予穿封这样的不二人选!”
穿封狂急道:“各位前辈老骥伏枥,晚生实是相形见绌,泰山乃五岳之尊,名震天下,晚辈不敢有任何觊觎之念!”
千乘浪哈哈笑道:“这个穿封狂不得了啊,不但武功盖世,且还虚怀若谷,日后定是武林中的沅江九肋,如今老朽已将泰山的镇山之宝凛霜剑赠送与你,此乃是天意所定,我想到时候你就是想推,也推脱不了了!”
三个老头,顿时哈哈大笑着走了出去……。
炎炎夏日,赫赫炎炎!
这日,骄阳似火,火云如烧!
穿封狂大早起来,丰神异彩般起落于泰山大院之间,生龙活虎之状,貌似早已转危为安!
南天竹蹦跳着来到大院,见穿封狂的伸手,基本已恢复了原样,不由拍掌叫绝,说道:“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穿封哥哥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了!”
穿封狂敛势笑道:“天竹妹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太阳都还没晒着屁股呢?”
南天竹娇盈盈地道:“穿封哥哥,你又拿我噱头!”
穿封狂微笑道:“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每天倚床为伴,以药为食,实是枯乏无味,不觉还真想走出去透透风了!”
南天竹顿时面色不悦,有些生气地道:“你笃意于那云姑娘,定是想她了吧,才分开不久,就这般魂驰梦想,你们的鱼水之情,还真是让人艳羡啊!”
穿封狂笑道:“天竹妹妹多虑了,这里每天面对着三个只会好酒贪杯的耄耋老头,你难道不觉得烦闷吗?”
南天竹面色微展,欣喜地道:“我每天有穿封哥哥陪着,就不会觉得抑塞,怎么?难道嫌我烦了不成?”
她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穿封狂面对她的一问,立觉无奈之极,忙道:“你怎么变得越来越蛮横无理了,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南天竹生气地道:“我就知道,你嫌我烦了,那你去找你那个云妹妹吧!”
显已醋意浓浓,眼含热泪,拂袖欲去!
穿封狂眉头深锁,跨步上前,急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绷着个脸,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见你这般玉惨花愁,慢易生忧呢!”
南天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撒娇般道:“即便忧愤成疾,也是被你所赐,不过你要离开泰山也行,必须得带上我!”
穿封狂立时哈哈笑道:“我的傻妹妹,我何时说过,不带上你了?”
南天竹顿时笑得如花绽放一般,娇滴滴地道:“这还差不多,那我去准备准备,我们即刻下山,只要有你在,在哪儿都是霞光万道,一样充满了阳光!”
穿封狂慢慢觉得南天竹似变了个人似的,可他并不知道,南天竹的变化,是因为渐渐对他产生了鱼水之情,就连她自己,恐怕也无法解释清楚自己对他异常的无理取闹!
待南天竹去房中准备衣物时,穿封狂跑到了三个老头经常聚在一起的那间客堂,见三老正喜笑颜开地讨论着什么,站在门口,不由干咳两声,跨步走了进去!
千乘浪笑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我们的小英雄大早来此,不会是只想看我们三个老头在此把酒言欢吧?”
穿封狂笑道:“千乘老前辈说的极是,穿封来此,是特向三老辞行而来的!”
药翀惊讶,立时起身问道:“你的伤势尚未痊愈,这是要去哪里呀?”
未等穿封狂搭上话来,叫花突然站起身来,怪怪笑道:“药老怪,这就是你蜀犬吠日了吧,人家狂儿是情有所归之人,怎能一直陪着你这几个干瘪老头在此蹉跎岁月呢?”
药翀有些迷蒙,嘿嘿笑道:“他不是有天竹姑娘陪着吗?”
千乘浪哈哈一笑,说道:“他们年轻人的事,一直都是藤萝摇曳,取舍不定,就由他去吧!”
他这么一说,叫花和药翀都没好再多言语!
此时,南天竹已备好行囊,来到了门口,有些不舍地对着三个老头道:“三位前辈,我和穿封哥哥就要离开了,你们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千乘浪哈哈笑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