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丧一惊,对这刀貌似也耳熟能详,不由笑道:“果真是宝刀配英雄,云大哥能得此刀,试问这天下间,谁还敢与之争锋?”
云渊又饮下了一杯酒,心中自是悠然自得,呵呵笑道:“孤丧贤弟说得甚是,而今宝刀在手,看谁还敢与我抗衡?”
满厅之上,顿时传出大伙一阵一阵的狂笑!
夜色渐浓。
云氏兄弟已是酩酊大醉,殊不知危险,已经将他门团团围住!
屋外一阵人影闪动,三人却丝毫未觉,孤丧突然一阵邪笑,大吼道:“云大哥,是你太过小气,连借刀一看都不肯,今日就休要怪我孤丧不念旧情!”
说着,便伸手过去夺云渊放于桌上的奔月刀!
谁知云渊虽然大醉,但心里却是明白得很,伸手紧紧握住宝刀,呵呵笑道:“孤丧之心,早已昭然若揭,我云渊岂有不知之理?又岂能上了你的当呢?”
孤丧一夺失利,顿时暴跳如雷,倏地跳将起来,喝道:“而今这刀,我孤丧是势在必得,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云渊大怒,哈哈笑道:“那就不妨试试!”
说着,那柄奔月,已是渐渐从刀鞘之中蜕了出来!
云卞云季二人,见情势大变,已立即挥刀在手,做出欲斗之势!
那郎中突然说道:“你们兄弟三人就别再做困兽之斗了,刚才给你们包扎伤口时,我可是用了一部分毒药,今日,量你们也插翅难飞!”
云渊怒极,“咔嚓”一刀下去,已将那张饭桌劈成了两半,饭食酒水,顿时洒落一地,刀身一抡,已猛地向前一递,那郎中的性命,已然了结!
孤丧见状,顿时向后退出数步,大喝道:“兄弟们,给我拿下!”
呼啦一声,偏厅四门已开,从中涌进无数手持钢刀的壮汉!
云氏三兄弟见状,皆为之骇然,加之体内的毒似已开始发作,三人不由都踉跄了几下!
云卞急道:“二哥,四弟,务必一鼓作气杀出去,不然等毒性大发,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云季忙道:“那南姑娘怎么办?”
云卞说道:“如今我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上!”
上音方落,兄弟三人已举刀砍向了敌群之中!
三把快刀,配合着所向披靡的云家刀法,即便三人已酩酊大醉,仍是无可抵挡!
尤其是云渊手中的那柄奔月,带着刃气森森,所向之处,皆是成片的倒下,三人很快杀出了大厅之中!
方杀至屋外,三人都感觉胸闷心慌,力气已渐渐透支不济,云季本身身受重伤,一个倾斜,胳膊已被一名壮汉划出一道血口!
云渊大急,快刀一抡,已然将那壮汉斩于快刀之下!
在一旁观战的孤丧哈哈笑道:“云渊,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只要你将宝刀留下,我便放你兄弟三人一条生路,并给你们解药,从此只要不再踏入这丧魂崖半步,咱们便可相安无事,如若不然,你兄弟几人,便都只有死路一条!”
云渊倏地斩掉近身的几名壮汉,厉声喝道:“今日我兄弟三人就算一死,也绝不束手就擒!”
“嗖”的一声脆响,云卞也身中两刀。
云渊见两位哥哥身受重伤,心下痛不堪言,略已疏忽,不由背部已是一阵冰凉!
云渊深知,自己已身受重伤,不支地单膝下跪,单刀下“镗”地插于地上,仍在硬撑着身子!
孤丧走上前来,哈哈笑道:“奔月刀乃天下罕见的奇物,谁若想与我争抢,我就会要了谁的命!”
说着,已伸手过去硬取云渊手中的奔月!
云渊心下虽是怒不可遏,可也无赖自己身中剧毒,虽不肯撒手,但面对力大无穷的孤丧,也只能望洋兴叹!
孤丧一脸盛气,正欲夺过云渊手中的奔月,耳畔劲风骤起,顿让他不禁举目望了一望!
云渊趁势,借着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倏地将刀一提,一晃之下,孤丧的头,已然血淋淋地滚向一边,庞大的断头身子,冒着一股血链,像一根干柴一般,“噗”地倒了下去!
孤丧的一帮手下,倒还不像是一群怂货,见孤丧命丧黄泉,旋即一阵闪动,又井然有序地组成了一堵人墙,看上去实是有些坚不可摧的气势!
众人之中,倏地飘飘落下一位女子,大伙皆是瞠目结舌地看了过去!
云氏三兄弟最是惊愕不已,看着那神仙般的女子,三人皆是舌桥不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