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小生正欲追将出去,又见那边过来一组巡逻士兵,当下便深勾着头,朝另一边走了过去!
方转过身,那边巡逻的士兵有人突然大声吼道:“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嘛?”
冷面小生顿了顿足,略一回头,对着那边呵呵笑道:“我也是方巡逻至此,因为内急,找了个偏僻之地解决了一下,所以掉了队!”
那发话之人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他的跟前,围着他绕了一圈,说道:“感觉你好面生,你是谁的部下?”
转角处,突然传来一个沉重的声音,道:“他是我的部下!”
那士兵一望之下,不由一愕,忙躬身回道:“原来是铁奴前辈的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前辈见谅!”
铁奴仍是蒙着面纱,只冷声说道:“滚!”
那几个士兵,顿时应声而去!
铁奴一把抓过呆若木鸡,正凝望着自己的冷面小生,喝道:“你不要命了,城里这般戒备森严,你还进来干嘛?”
冷面小生回道:“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没想到,能在这样的情形下遇见你!”
铁奴向四周望了望,没有说话,径直带着冷面小生去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铁奴的住处,倒是偏僻而静谧,冷面小生一进屋去,铁奴便急急忙忙将门合了上来!
那边床上,躺着一位孩子,冷面小生顿时面上露出了喜悦之色,暗忖道:“这不是花家村的花不染么?”
铁奴合门之后,跨步过来说道:“他刚睡不久,这孩子,习惯夜晚练功,白天就呼呼大睡!”
冷面小生自然显得小心了些,转身深望着铁奴道:“师傅,你我皆是心照不宣,该解下面纱了吧?”
铁奴略一寻思,叹声说道:“如今你已伤成这般,也实难有人认出你的真实身份。或许这样也并非什么坏事,至少可以在江湖之中获得重生,不过,我铁奴的身份,早已被你识穿,让你看看也是无妨!”
说着,已揭开了脸上的那层黑沙!
待铁奴转过身来,冷面小生惊呆了,顿时痛心地道:师傅,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铁奴嘿嘿笑道:“吓着你了吧?”
冷面小生满是痛心,那眼泪早已塞满眼眶,黯然销魂地道:“徒儿早已知道了师傅的义举,你这般忍辱负重,不就是想替几位师傅报仇雪恨么?可我真没想到,你用那铁面罩自毁容颜,竟已伤得这般面目全非?”
铁奴疑惑地道:“你何以知道我是用铁面罩来自毁容颜的?”
冷面小生泣声说道:“师公南天竹什么都告诉我了,所以,你的一切,我都了若指掌!”
铁奴微微笑道:“这丫头,倒是菩萨心肠,让人敬畏且敬佩!”
冷面小生长叹道:“如今我已变成这般模样,已经改头换面,再也不可跟她相认了!”
说着,眼中不由露出一股凄意!
铁奴道:“为师跟她学得了很多,她不但武功胜我一筹,各方面的潜能,为师都自叹不如,她可是为师这辈子最敬服的人!”
冷面小生看着铁奴那不成人形的脸,心里的酸楚,真是一股股地往上直冒,强忍许久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他轻轻拭泪说道:“师傅,想必那些江湖传言,你都该有所耳闻吧,为何那么多人都死在了驭淋剑法之下?”
铁奴面色坦然,叹声说道:“你怀疑是为师所为?”
冷面小生道:“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怀疑过师傅,师傅可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师傅虽明在楚营,但暗地里却始终心系天下武林,若不是你,江湖各派早已不复存在了,怪就怪在这里,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会是谁呢?难道当今天下,还有第三个人会使得那驭淋剑法么?”
铁奴问道:“那你认为是何人所为?”
冷面小生摇了摇头,喟叹道:“这事已经困扰我很久了,可就是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铁奴轻声叹道:“我也为了这事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此人我见过,为师还和他交过手,他所使武学招式,和驭淋剑法大同小异,他也是和为师一样的装束,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是谁?”
他微顿又道:“不过……!”
冷面小生急切地道问道:“师傅快说,不过什么?”
铁奴叹道:“此人貌似受了什么药物的控制,眼神毒辣且滞,最令人不解的是,他竟是个瘸子?”
冷面小生惊讶地道:“瘸子?几位师傅没有一个是瘸子呀?而且那日,除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