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顿,便又寻思着道:“这第一,方才和玉将军在密室之中提到的云家宝藏之事,利用这帮人出去四处招兵买马之机,迟早也会打听出一些端倪来的,为此宝藏之事定也会逐渐浮出水面的;这其二,利用这帮不知名的江湖人士来做实验,实是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即便失败,对将军您也是无伤大体;这第三呢,拿这帮人前去各地做试验,到时候若是试验成功,既招得了各地的贤才,又取得了试验成就,依次再向别的地方发展,很有可能将那批云家的宝藏给挖掘出来,到时候将军您人财两聚,势力自是不容小觑,就如那雨后春笋般萌芽在这乱世之中?我看谁还敢瞧不起你?你说,这是不是一举几得之计呢?”
玉常青顿时哈哈笑道:“知我者莫过于祁善兄也,之所以我会把这里当着是我的一个据点,就是因为祁兄您的聪明才干和这里地势隐秘的优越性!”
祁善忙道:“承蒙将军看得起我祁某,祁善真是受宠若惊,属下当为将军下犬马之劳,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门外一阵宣闹,从堂外的门口处飞奔进来一个家丁,祁善拍案而起,对着那人喝道:“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到我和玉将军正在议事吗?”
那家丁有些惊慌地道:“启禀玉将军,启禀祁谷主,谷口处有几个人貌似中毒了一般,在哪里嗷叫打滚,场面不堪入目,凄惨得很!”
祁善和玉常青惊讶地互望一样,祁善冷声说道:“速带我们去看看!”
祁善带着左右护使和三大护法还有玉常青一起疾步出了门去!
堂内顿时空空如也!
穿封狂见堂内恢复了安静,顿时对着范剑道:“我们也该离开了!”
说着,便欲起身离去!
大门外,倏地又围过来一群玉常青的士兵,将堂前整扇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若想从此正门安全撤离,穿封狂和范剑二人根本没有脱逃的机会!
穿封狂灵机一动,轻声说道:“范英雄请随我来!”
他想到了起初自己从后山发现的那个狭小的出口,便欲带着范剑从后山出去,走过那个石洞,看着地上仙兽的血迹仍还稀稀落落地洒在地上,那心里不由得一阵隐隐作痛!
祁善带着众人来到了谷口的大门处,确实见得有几个披头散发的人,狼狈不堪地在门口处打滚嚎叫,他们都神色凄苦,生不如死。
祁善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对着旁边的家丁吼道:“真是晦气,速速派人给我清走了,别让他们都死在了我入仙谷的大门口处!”
那家丁领命下去,便去谷中叫人去了!
玉常青神色一凝,突然喝道:“且慢!”
他缓步上前,貌似识得地上打滚的几人,一惊地道:“皮兄、毕兄、陌兄、顾兄、耿兄,怎么会是你们呢?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中一人发出了哀嚎,那声音战战巍巍,正是皮不通,他痛苦地说道:“玉将军,我们五人都中了晋王屠晋的七日催心散,现在毒性发作,延自全身,真是生不如死,你快设法救救我们吧!”
此刻。
祁善的那个家丁已经从谷中叫来了十几个人。
玉常青对着祁善道:“他们五人都是我的朋友,赶紧叫人将他门抬进谷中,找人医治!”
祁善应声称是,随即一声令下,那十几个家丁,已迅速将那五人抬进了谷中!
祁善遣人迅速找来了一个年过花甲的老郎中,五人仍是浑身疼痛得死去活来,翻滚不停,给他们都放在了床上,后来还是都滚落在地上来了,根本无人能将他们按抚得住!
几人蹦跳如那水中之鱼,让人拿捏不住,后来那郎中迅速地各自给他们灌服了一粒药丸,方才让他们都镇静了下来!
郎中道:“此毒除了专配解药,几乎无药可解,老夫拿着也是无计可施,我给他们各自服了一粒镇静的药丸,一时半会可能不会醒来,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劝尽快在他们醒来之前能够拿到解药,不然他们几人,即便再是大罗神仙下凡,恐也是无力回天了!”
郎中见此情景,分文未收,便背着自己的药箱向谷外走了出去,边走,边黯然地摇了摇头,示意这几人已经刻不容缓,回天乏术了!
玉常青急道:“这个屠晋在哪里?能尽快找到他吗?因为这五人都是齐王的部下,和我是共事,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我定要设法挽救他们的性命!”
祁善道:“这个屠晋我倒是听说过,他一向行踪不定,居无定所,若想要找到他,势必难于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