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闻常平之说道:“叫花前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药老前辈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他可是命在旦夕,你若不去救他,可就没人救得了他了!”
叫花脑子里顿时发出一阵闷响,尤被重锤敲击了一般,慌忙收起待发的双掌,冷声问道:“你这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命在旦夕?药老怪他怎么了?你且快快道来,若是说不清道不明,我叫花立即拧下你的脑袋!”
常平之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从怀中摸出那张折叠的字条,将字条拈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向着叫花眼前一亮,嘿嘿笑道:“这是药老前辈和苍寞狼走前留下的字条,药老前辈说他们去空蒙山救人去了,你说这空蒙山上,屠晋控制了众多的武林高手,又拥兵数万,凭他们二人之力,岂能轻易逃出屠晋的魔掌?”
叫花一愣,寻思道:“他们不是去狼山救人去了吗?怎么一转眼又去了那空蒙山上呢?你这后生,少来诓我,你若敢信口开河?我割了你的舌头!”
常平之将字条紧紧地攥在手中,根本没让叫花看到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显然是想偷梁换柱,乱说一气,好对叫花来个瓮中捉鳖!
他不由哈哈笑道:“这叫花前辈您就不知道了吧?前日不久,空蒙山已遭到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洗,那屠晋的部下已是死伤不计,而今正是缺人少粮的关键时刻,现在又面临仇家会前去报复的困境,你说那狡猾的屠晋就甘愿这样坐以待毙吗?就在几天之前,屠晋早已暗中派人以给狼山众人解毒为由,将那狼山之上上万人马悉数调去了空蒙山上,以备不患,并且还拖走了狼山一带所有的粮草,你说这样的事算不算大事?算不算信口开河呢?”
邪波站在一边,也不禁暗赞大哥常平之的绝顶聪明,不由一阵窃喜!
叫花有些急了,愤愤地道:“照你这么说,他们真去了空蒙山吗?坏了,坏了,你怎不早说呢?”
叫花虽说已是老江湖了,可提到相依为命的药老怪,他顿时就变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他本是急性之人,立即要求常平之兄弟二人带他去空蒙山解救药翀和苍寞狼!
常平之兄弟二人当然很是乐意了,只要到了空蒙山上,那便是他们的天下了,只要叫花肯乖乖的跟着他们去,他们有的是办法和人马对付叫花,到那时,叫花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出他们的魔掌!
常平之笑了笑道:“叫花前辈。我们赶紧启程吧,若再晚些恐怕就来不急了!”
叫花已经是迫不及待。
三人立即展开绝顶轻功,连夜兼程,直奔空蒙山方向而去!
……
前日里,药翀和苍寞狼废寝忘食,日夜兼程的赶往狼山,这日晌午时分,业已赶到了狼山的山脚之下!
前面群峰兀立,连绵起伏,中间有一主峰,高耸入云,二人在山脚下昂头观望,回家的感觉,顿让苍寞狼生起了一种无比的亲切。
他不由敞怀大笑了一阵,向着群峰四处指了一指,朗声说道:“药老前辈,前面就是狼山了!”
药翀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面若春风,开怀笑道:“此处湖光山色,清奇俊秀,山岭盘亘交错,山道盘曲而上,你看那边,鸟语花香,水天一色,这实在是一处绝佳的世外桃源,老夫若能在此盘居,即便是死了,那也是死而无憾了!”
苍寞狼笑道:“药老前辈能到此一游,已经算是蓬荜生辉了,若能在此长居,那便是狼山的福气,更是我们狼山上万兄弟的福气!”
药翀哈哈笑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山上救人吧!”
苍寞狼“诶”地应了一声,惊奇地道:“我觉得今日很是异常!”
药翀不知往日这里是何景象?不由一愕地道:“有何不妥之处?”
苍寞狼双目中生起了几丝骇怪之色,望着山边说道:“平日里,这上山的路口处都有两名兄弟把风,并且是昼夜轮岗,今日这狼山之上,却是出奇的安静,里面定有蹊跷,前辈定要当心!”
药翀急道:“那我们赶紧上山看看去吧!”
苍寞狼“嗯”地一声,已驾马望上山的路直奔而去。
药翀满脸肃然,已紧跟其后,一路快马加鞭,如飞一般直奔山上而去!
行到半山腰上,苍寞狼突然顿足不前,骑在马背上满是长吁短叹。
药翀踏马上前,与其并肩而立,黯然说道:“看你愁云惨淡,即知这里发生的异变?到底怎么了?”
苍寞狼泣声说道:“前辈,山上应该没人了!”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