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鸢见其突然之间神思恍惚,心间歹意陡生,突地从那人身后一剑刺了过去,速度之快,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只听得“噗呲”一声,他的剑锋已从那人的胸口处透了出来。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一不留神,即遭对方暗算,顿时发出一声怒吼,这一声大吼,见他却是用尽了毕生之力,其力道真是大得出奇,东郭鸢的身子顿时被一股莫大的力量给震飞了出去丈外之地。
就连周遭围攻的铁骑,瞬间已被震离开去,七零八落倒地一片!
那人眉头紧皱,一声狂啸之后,轻轻低头看了看从背部穿透过胸的剑锋,不由又发出一阵仰天大笑。
此时东郭鸢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这人真非一般俗人,被自己一剑刺穿之后,竟还能发出这么强大的的爆发力和笑声,不由也为之一愣!
为了趁热打铁,东郭鸢杀意顿生,突地对着围在周遭的铁骑们挥了挥手,那些铁骑便已蜂拥一般朝着那人围了上去!
那人乃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尽管身受重伤,可浑身的劲貌似层出不穷,在敌群之中挥剑游走,有如一条蜿蜒盘旋的长龙,丝毫没有退却之意!
那人乃一介青年,看上去风华正茂,近于八尺的身躯,充满了无穷的劲头,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必杀之技,出招之间,有如狂风骤雨一般,剑到之处,敌人皆是成片的倒下,真可谓是所向披靡!
毕竟。
他已身受重伤,东郭鸢的长剑一直还刺在他的身上,虽然杀敌之劲远远超出了那股疼痛之感,但他流血过多,早已透支了力气!
渐渐地,已见他有些疲软,招式之间已逐见迟缓,“嚓”的一声,从旁的一条长枪刺了过来,正中他的大腿之上,那青年大怒,将手中长剑顺势一划一挑,那长枪立即被他削成了两段,一挑之间,他的长剑已从那铁骑的下颚处剖向了其额头之上,整颗头颅,差点没有被削成了两半!
那名铁骑自然被杀翻在地,脸上被划出一道鲜红血口,倒在血泊之中,当即一命呜呼了!
东郭鸢站在圈外,看着仍在拼命顽抗的青年,不由发出一阵冷笑,将斜挎于肩上的弯弓把拿于左手之中,右手已从箭囊中取出一箭,猛然将箭架于弯弓之上,照准正被围攻的青年胸部便是满弦开了出去!
青年面对四面凶悍的铁骑,已渐有不支之状,面对那支夺命之箭,势必难逃一劫,眼看着他就要被一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之间。
一物凭空而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白色的物体,从旁边一晃而至,“嘭”地一声和那支即将射中青年的箭羽交于一处!
箭羽受袭,倏地转向射向一位铁骑的胸间,使其当即倒地身亡。
随着那白色物体的打来,一条白影也突地紧随而至,抓起那个白色物体,“嗖嗖”几下,已将围攻青年的十几名铁骑给打退开去!
看那身手,也绝非一般泛泛之辈。
当他杀翻十几名铁骑之后矗立于敌群中时,这才清楚的看到,原来那打来的白色物体竟是一把折扇,折扇使于白衣人之手,竟然是那么的轻便顺手,他将折扇握于手中,竟就变成了一柄快剑,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开始将得心应手的折扇使了开来,将那些铁骑杀翻一片,打倒落花流水!
此刻。
那青年终于支撑不住,腿下一软,单膝跪倒在了地上,好在手中长剑支撑,不然怕不当场就倒在地上,难以支起!
使扇之人迅速打退近身的几名铁骑之后,猛地跨步上前,一把将其搀扶着道:“你没事吧!”
青年虽然受伤,却一脸坚毅,微微抬起了头,看着使扇之人,感觉这人好生面善,不觉深深为之一惊,差点直接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来,可不知为何?他又欲言又止了!
此时东郭鸢狂妄的笑声传了过来,随后放肆地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使扇之人哈哈笑道:“东郭狗贼,这么多人打一个人却还在身后暗箭伤人,这真算不上什么磊落的行为。”
东郭鸢冷冷地道:“你又是谁?干嘛要来送死?你既知道本将军的威名,为何还敢这般大言不惭?”
使扇之人哈哈笑道:“我跟你一样,曾经也是江湖中人,却没想到你已经变成了项羽的走狗,所以我们是势不两立的仇人。”
使扇之人边扶起那青年边提防着东郭鸢的小动作。
东郭鸢这时并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