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领命称“是”,跨步进屋,见一个娉婷袅娜的女子双手被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嘴巴被一张抹布堵的密不透风,蹲坐在那边墙角处正可怜巴巴地望着进屋的二人。
一名汉子上前一步,对着女子冷言冷语地道:“姑娘,对不住了!”
说着,便已伸手拽住了那女子的一只胳膊,将其从地上拉了起来。
另一名汉子也跟随而上,架着女子的另一只胳膊说道:“姑娘,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跟我们走吧!”
二人齐力,一起将那弱不禁风的女子往门外生拉硬拽地拖了出去!
女子虽有竭力反抗,但却无济于事。
来到堂前,东郭鸢正挺挺直立地站在大堂中央,冷冷地对着女子说道:“云姑娘,为了让你和穿封狂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我便成全你们,你和他虽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我可以让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的那位所谓的异姓兄弟,有你这位娇娘陪葬,黄泉路上你们也不会寂寞了!”
他的话语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随后又对着两名汉子责令道:“给我带走,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他的一声令下,两名汉子便将姑娘押出大堂,直奔镇外的那片荒漠里去了。
敢情那女子就是带伤前来解救穿封狂被俘的云中燕,她被逮住之后,东郭鸢便一直将他软禁在了自己的府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和穿封狂一起经历这样的一场生死劫,这一生几经周折,都未能和穿封狂做成连理,如今能死在一块,对他们二人来说,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奢侈与恩赐了。
她没再做任何挣扎,貌似毫无遗憾,很配合地跟着两个押解的汉子去了那片荒漠之中。
东郭鸢并没有坐观其变,为防事情有什么变故?他随后便亲点了五十名亲手栽培的徒弟紧随而至。
碧空如洗,阳光明媚。
晃眼将近正午时分,全部人已到齐,整个荒漠之中,少不了有上百号人,云中燕紧张地在人群中搜寻着穿封狂的影子,看着人事不省的穿封狂躺在那边荒凉的空地之上,浑身沾满血迹,丝毫没有动弹,她顿时痛心如绞,泣不成声。虽只时隔一日,却似如隔三秋。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了和穿封狂生离死别的那种呕心抽肠。
她绝未想到,穿封狂仍是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濒临生命危殆,命在朝夕的时刻,他都不能睁开眼睛好好的看自己一眼,这真是此生之大憾。
那边的一群镇民,在东郭鸢的指使下,已经用铲子在荒漠里刨出了三个深坑,想必那三个深坑,就是给穿封狂、云中燕即湛良他们三人准备的坟墓吧。
看上去真的是极为荒诞不经,三条活生生的生命,难道真的就要这样被活埋了吗?
东郭鸢骑着一匹血红宝马,站在那边的人群之中,突地高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今日的活埋仪式,只是为了杀鸡儆猴,我们的流云镇上,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了,而今这几人都严重危及到了镇民的安全,所以今日便要将他们当众活埋于这片荒漠之中,以儆效尤。”
众人之中,有的麻痹不仁,自当为乐,有的各有说辞,却不敢言。唯有庞卿正了正色,挺胸向前,对着东郭鸢拱手说道:“东郭师傅,再怎么说,湛良也是咱们镇上地地道道的镇民,他可是我庞卿眼看着长大成人的,孩子从小心慈面善,乐于助人,是我们镇上难得的大好青年。”
他热泪盈眶,提起那些往事,他有些情不自禁了,他微微顿了一顿,既又颤声说道:“那年冬天,他的父母不幸染上了风寒双双病亡,后来幸得全镇百姓的救济,方才让他幸存了下来,他从小:()殇陌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