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对着穿封逸道:“妹妹,你与苏姑娘都伤势颇重,急需医治,我得赶紧将你们护送至安全的地方疗伤,然后再速速赶回来支援这边战事。”
穿封逸气息奄奄地道:“战事吃紧,刻不容缓,有劳兄长了,我的伤势不打紧,主要是汐染妹妹现已昏阙,若再迟缓,恐有性命之忧,从这里东行一里有个吉德医馆,医馆的老郎中德高望重,我们且先去他那里治愈疗伤。”
穿封狂丝毫没有犹豫,一把托住苏汐染,却听妹妹穿封逸道:“兄长负着汐染妹妹在前,妹妹我随后跟着!”
说着,便立身欲走。
穿封狂焦虑地道:“妹妹,你自己能行吗?”
穿封逸回道:“我没事,快走吧!”
穿封狂负着苏汐染,会同妹妹一起,焦灼万分地望吉德医馆的路上疾行而去。
此刻。
两军对峙,正金鼓连天,对阵之势烽火交加,气势磅礴,场面不堪入目,血腥的味道,漫空飘散,令人怵目。
南天竹不愧是一代不可多得的当世高手,一柄快剑疾若闪电,上挑下刺,左圈右点,招式变换奇妙,力道自不在话下,拼杀在敌军之中,剑影翻飞,一道道无形的剑气,随着她轻盈曼妙的身形舞动,魔幻地飘散开来,使敌军稍有靠近便是重伤,尤是秋风扫落叶一般,让敌人见着伤,碰着亡,剑到之处,所向披靡!
玉常青紧挨祁善,并肩观战,看着南天竹那无坚不催的气势,打心眼里颇有几分敬畏。玉常青道:“没想到这穿封逸身边还有这样的良才御将,实属罕见之奇才。”
祁善见玉常青发话,为挣一点表现,立即挥刀拼杀在了人群之中,一边杀敌,一边回道:“玉将军莫长他人志气,且看我先去将他拿下!”
祁善身随念动,一抖缰绳,扬鞭一击,坐骑向前疾奔而去,左手抓紧缰绳,右手挥开快刀,在马背上左倾右斜,当真不愧是快刀盖世雄的得意门生,手中一柄快刀,顿时杀开一条血路,向着南天竹这边飞奔而至。
南天竹虽然个头不大,却动若脱兔,身法之骏捷,动作之矫健,可非一般泛泛之辈能及。
南天竹天性温顺,可遇到如此战场,堪当巾帼不让须眉,她生性不擅骑马交战,见祁善坐骑来势汹汹,旋即飞身脱马,左臂一甩,一条丈于飞袖已朝祁善面部袭至。
祁善拿人心切,岂料满身盔甲的敌人还会使出这么一招,当真有些措手不及,本能地将头一偏,躲过了对方一击。
南天竹手势幻然起变,飞袖方至,绝美的五根芊芊玉指已从飞袖之中魔幻般伸出,借势一捞,顿将祁善脸上抓出了五个朗朗的血印。
祁善气急败坏,大刀一挥,想要斩断南天竹的飞袖,哪知南天竹飞身而起,在半空微微运力,整身盔甲已破茧褪掉,活生生一个白发仙女顿时从四处飞散的盔甲碎片中脱颖而出,那绝美的身段,瞬间展现出来,在祁善头上当空而落,尤是一个绝美的九天仙女,那奇幻飘飘的身形,无不让人称绝!
祁善昂头好奇,这粉装玉琢的画面,来不及赏心悦目。对方一柄雪亮的快剑,居高临下,已朝着自己当头而落。
祁善惊诧之余,顿时弃马翻飞,朝一旁斜射而出,同时快刀反卷,攻防皆备,顿时和南天竹缠斗在了一处。
其余兵将,枪来剑去,两方都死伤惨重,地上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玉常青坐于马背之上,在一旁焦急观战,敌强我弱的阵势,不禁为之忧心,对于他来说,这批宝藏关乎着他的前程命脉,得之,可一统齐国,失之则一切皆荡然无存。
他见敌方人马英勇善战,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能人强将,那心里怎不焦急万分?再说,敌人后方到底还有多少兵马支援,一切尚未可知,要看自己的兵马不足一万,盏茶功夫,便已死伤过千,再这样继续缠斗下去,不出两个时辰,自己部下定会兵败如山倒。
玉常青的得力干将颇厄霍已身受重伤,正在治疗,能否再战,当下尚不知晓,而四大护法,有三人正在力抗敌人,余下何一天,当日入仙谷中巧得凛霜剑后,至今杳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将军,颇厄霍请求再次出战!”
就在玉常青焦头烂额的同时,一个颇厄霍的声音顿时又让他见到了一丝希望!
玉常青俯视马下,见颇厄霍正跪地请命,心里万分欣慰,慌忙答道:“颇将军快快请起,当下伤势怎样?”
颇厄霍立身抱拳,道:“在下伤势都是一些皮外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