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这些关于采花贼的消息就是他们俩人故意放出去,尤其是那个白衣人,你从这方面着手,有闲暇也可注意一下那个衙役,也许他会是一个突破口。”林铭解释道。
“伍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人家只是在渲染采花贼,你就怀疑人家是采花贼了,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吴栋对林铭的提议表示反对,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显然林铭的解释没能说服他。
“你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判断,你觉得武断,那你就按你自己的判断来吧!”林铭也没有一定要说服吴栋,毕竟只是自己的一种直觉罢了,没有真凭实据。
吴栋领了任务兴高采烈的去了,至于他是怎么做的林铭也懒得去管,他不过是给他找个事做罢了,不要求有结果,本来这事就跟他无关。
一连过了五六天,林铭都在后院修炼和感悟,细细的打磨他的《天刀九式》,将一些细枝末节打磨的更加通透,发挥更强的战斗力。这样的状态苦修的林铭是少见的,自从南边战场回来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长期的修炼的。
由于缺少先天的功法,从去年偶然进入先天后林铭的修为一直没能取得进步,因为他一直找不到适用的功法,这是目前困扰他的最大问题。他也一直打探关于先天功法的消息,都是无功而返,这也是他要建立自己的信道和情报组织的原因之一。
之前在城墙脚下遇到黄泉老鬼,并且知道他身上就有它需要的先天功法,还是适合他的功法。那天林铭本想要和他好好商量,理想的情况是在付出自己能付得起的代价后能从老鬼那获得他需要功法《青木功》。
事情很诡异,林铭事后也在想为什么那天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商好量变成了相互讥讽,言语攻讦,再到后面的武力对抗。这跟老鬼的不友好和一而再的挑衅有关,然后就有了林铭的大放厥词,暴怒而走,乃至于后面掀翻人家的屋顶。
林铭一开始是一再的克制,为了喝上他寻找多时的老鬼烧刀子,他都忍了。因为他知道有本事人脾气古怪一点,难以相处有点也属于正常现象,能酿出闻名江湖的酒也算是有本事的人,更何况对方也是一个先天高手。
因此前面的场面相对和谐跟林铭的一再忍让不无关系,后来被人拿着银子从后面砸的时候林铭再也忍不了。如果是平时也许林铭也能忍下来,因为他的隐忍是为了后面更为激烈的报复,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大肚的人。那天他没有忍住了,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未知原因的干扰。
虽然火气上来了,但林铭还是尝试解释,只是让他卑躬屈膝的证明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谁不是二十出头的血气方刚的青年,被欺负成那样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至于功法林铭完全有理由怀疑是老鬼拿出来引诱他,试图让他屈服的幌子罢了。
至于自证清白更是无稽之谈,林铭证明不了自己的到来是偶然行为,也不能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幽鬼,就如黄泉老鬼也不能证明自己就是三十多年前已经陨落的黄泉鬼主。这就是双方的矛盾和症结所在。
黄泉老鬼也是不断地语言攻击,无下限的贬损和戏弄,这个跟他三十多年来的处世哲学大相径庭。事后老鬼也在想为什么那天自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思来想去的结论是先入为主。从林铭站在他的酒馆门口,他从林铭身上感受到那与自己极为相似的气息他就知道了林铭的出处。
林铭还没有进入酒馆他就将林铭放在自己的对立面防范着,虽然中途的接待还算正常,那是他极力压制的结果。然而当林铭拿他的烧刀子与外面的酒相比的时候,他再也压制不住了,酒只是一个导火索与借口罢了,根本原因是埋藏在心底对林铭的敌视。
后面他又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趴在桌子上假寐,本质是眼不见心不烦的逃避。他不收林铭的酒钱就是不愿意再与林铭的直接面对,如果林铭能就此退去,那么这一场偶遇还算完满,只是中途有些许的不快。
然而林铭好像故意要跟他作对一般,什么狗屁原则,一定要留下买酒钱。如果这样也罢,好死不死的,林铭留下的钱上沾染了老鬼最为熟悉的雀枫花。雀枫花是老鬼玩剩下,从来只有自己对别人使用,哪有别人用在自己身上的?
于是老鬼认定林铭是故意的,带着目的而来的,用雀枫花不仅仅是居心不良,更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然后就有了后面冲突,虽然林铭解释了,但苍白的语言和硬邦邦的语态显然不足以打消老鬼的怀疑,反而激起了老鬼的怒气,一场剧烈的冲突在所难免。
冲突过后,林铭有点后悔,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