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来人不断走近,施加在那些衙役身上的威压不断地变大,在来人某一步踏出时,有人承受不住瘫坐在地上,有一个就有两个,接下来就就是九个,只有队长还在苦苦支撑着。来人还在一步步的接近,他们承受的威压越来越大,最后队长也承受不住,尽管他目眦欲裂,但无济于事,他直接跪倒在地。
一块木牌被扔在地上,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下来,恰好停在那衙役队长面前,不偏不倚。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威压也为之一轻,显然是来人收敛了修为。但是没人敢站起来,即便是表现颇为不服的队长。
“这块也拿回去去给江大人吧,反正不好使!”来人淡淡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不喜也不悲,好像从不在意一般。
“走吧,不要在那丢人现眼了,你不嫌丢人,我还替你臊得慌。”来人对吴栋说,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然后他又对那些衙役道:“我出来接他,这下他可以进去了吧?”
像是问询,更是警告,衙役们心中苦,心中道:“你都这样了,我们都这样了,我们说不可以有用吗?”
心里怎么想一回事,嘴里怎么说那是要经过脑子的,队长忙不迭道:“大人您轻便,这个牌子,您还是”
话还没有说完,他顿时觉得身上有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更别说说话了,刚刚吸的几口气也一下耗完了。
“哼,我说的话很难懂吗?”来人冰冷的话语在衙役们听来如坠冰窟,全身冰凉,他们感受到了死亡在向他们打招呼,如果来人愿意,他们会顷刻间灰飞烟灭。他们只是被伤及无辜,受伤最重的队长,一口黑血在也忍不住吐了出来,整个人也匍匐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
“伍长,你来啦!”吴栋才笑嘻嘻的站起身来,走向来人,还不忘向衙役们请示道:“各位官爷,本公子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吴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像村头战斗胜利的大公子,像刚获得交配权的大黄狗,得意洋洋的,没有一丝的翩翩公子的影子。衙役们低着头,现场一片静默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他们不敢出声,生怕说不好引来高人的惩罚,心中期盼这个煞星赶紧走。
“你们不回答代表你们默认啦,你们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咯!那公子我走啦,再见啦,诸位!”吴栋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和礼貌,把待人接物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
遭受此难得衙役们心中把队长和最开始那个衙役心中不知道问候了几遍,十八代祖宗估计也不能幸免。衙役队长心中那个后悔,自己强出什么头,他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在意那傻逼的上司姐夫,悔恨为什么不适可而止,悔恨
面对着两块腰牌,刚刚受的欺辱算得了什么。这两块牌子才是会要了他的老命,他这个衙役饭碗是端不住了,还会不会有别的处罚他不知道,为了一时的义气,哎!一切的一切只能徒留一声叹息。
来人是就是林铭,注意到外面巡逻力量加强后,林铭就格外注意外面的变化。他分心注意着每一支巡逻力量的经过,然后他就注意到了吴栋被逼停在街角。前面的刁难还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后面那带头的他实在是看不过了。
吴栋拿出那块牌子,他想起了江知府对他的威逼。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群人猪油蒙心,还在蛮横刁难。牌子没用,林铭心中大喜,他有了更多的想法或者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一块没用的牌子太掉价了。
吴栋无计可施耍赖,林铭都看在眼里,他还真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没脸没皮的一面。然后就有前面的那一幕。
直到林铭和吴栋走了很久,瘫坐在地的衙役们还是面如土色,大口的喘着粗气,比进行一场激烈运动还累,他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那个刁难吴栋的矮个子衙役,更是面无血色,这次事情太大,他那个姐夫还能不能保得住他,他也不是很自信了。
又过了好久他们才恢复力气,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要去搀扶队长的时候,李晓鹤带人过来了。李晓鹤之所以会找过来,这一队出来太久了没有回去,其他路线的都回去了。于是他就带人循着路线找了过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些队员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而那个队长还匍匐在地,像受了很严重的伤。于是他带着人跑了过来,大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衙役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晓鹤的问题,趴在地上的队长刚想开口,一口鲜血吐出,嗓子像破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李晓鹤停止了探询,走过去伸手去扶了那个队长,发现他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双腿腿骨也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