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你吧。”钱有才将酒葫芦扔给钟俊树,随即开始问正事:“孙兆新那边怎么样了?”
钟俊树打开酒葫芦闻了闻,嘴里连连赞叹,听钱有才问话,忙将酒葫芦收好,脸上露出郑重:“开始动了,看样子三天就能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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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给他送去。”钱有才将一百颗“神女之泪”扔给钟俊树。
钟俊树接过来数了数,数目清楚:“不是说搬完再给他么?”
“我想了想,还是现在就给他吧。”钱有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窗户,看向初升的太阳:“我父亲曾说过,要想成事,就得让别人痛快。别人要是不痛快了,我们离不痛快也不远了。”
钟俊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说了句:“多谢副掌门提点。”钱有才摆摆手,让他不用来这套:“那四个美男怎么样?”
“一切顺利,已经引起不小的反应。”
“好,让他们继续吧。对了,弹琴那个,叫什么来的?”
“梁思贤!”
“对,给他找个上好的客栈,离利刃阁近一点,一天五块灵石标准,这个钱不能省,越是这种小细节,越能反衬客户的高贵。还有,这个间房也不用退了,我今天回逍遥剑门,这里留给那四兄弟吧,他们也是门面,不能让人看轻了。”
钟俊树粗略算了一下,梁思贤一个月一百五十块灵石,四兄弟六十块,又多了二百一十块的耗费,也不知道钱有才得腰包能不能扛得住。钟俊树建议道:“副掌门,利刃阁二楼地方挺大,间出几间给他们住就好,有什么事还有个照应。”
钱有才摇头:“不能坏了方媛的名声。”
钟俊树眼神中露出些许异样:“属下明白。”他抬头看了看钱有才,似乎还有话说。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属下有一事不明?”钟俊树习惯性的停顿,这是等钱有才问。
钱有才很干脆:“是不是找打?”
“不敢不敢,副掌门,你说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们经营不顺利,坚持不下去了怎么办?”
“房租到期就跑路,还能怎么办?”
“那孙兆新那边能同意么?”
“不同意找雪族去呀,跟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副掌门,恕属下直言,以他家的背景,想把咱俩揪出来易如反掌,咱这马戏跟孙兆新演演还行,他家那位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我们也没什么选择,要想成事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咱要是有条件,也就不和他玩这套了,这不是灵石不足么?再说了,他老爹堂堂万灵门掌门,万灵门,七大仙门之一。以他的身份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怎样,我不嫌丢人他还嫌丢人呢。再说了,孙兆新又不是真的傻,他能为了这事去找他爹?本来他作为私生子就不怎么招人待见,若是在外连续吃亏,说出去脸面还要不要。所以呀,就算我们跑了他也不一定把事情闹大,他们那种人脸面比灵石重要。而且据我猜测,孙兆新只是最近手头紧,又被人逼的急,才出此下策。你看他被人逼的这么急都没去求他爹,我们这点事他会向家里人求助?我看未必吧。还有,我打听过了,他一年例钱有五十万灵石,他也未必真的在乎那二十万灵石。实在不济,我们就负荆请罪,那二十万灵石算我们欠他的,白纸黑字打上欠条。反正都是七年后的事,七年后还他就是,怕什么。”
钟俊树想了想觉得也只能这样了,他仍有顾虑:“雪族那边呢?”
“雪族更不用担心了,我做了很多调查,也和雪族接触过,他们极为虔诚,除了祷告再无他事。我们这事就算雪族得到消息了,他们自己内部也不一定能理清头绪,甚至未必怀疑我们是假冒的。怎么说呢,他们不太关心除了祈祷之外的其他事情,而且内部没什么管理体系,互相之间也没什么沟通,所以就算有人怀疑也不知道找谁确认。甚至就算知道我们是假冒的,只要我们没有做损害它们利益的事情,他们很可能一笑而过。毕竟祈祷才是大事,与祈祷相比我们两个小虾米不值一提。”
钟俊树不敢全信,但也拿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得说了句:“但愿如此吧。我去送神女之泪了。”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钟俊树回头瞥了眼钱有才,钱有才问他有事,他说没有,关门走了。
其实他想问句:“你就不怕我携巨款逃跑?”
:()修仙也叫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