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是我哪里做得到，可是又不想看着她失望的模样，只好人前装一下呗。”燕离点点头笑道：“真是好姑娘，你就喝这一杯吧，免得回去有酒气被你师傅察觉了，又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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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时间很长，四个灵面包子都被凌绫吃了，颇为不好意思的看着燕离，燕离笑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现在是穷了，要是换在几年前，随便吃就好，再说了，我也不爱吃灵面包子，灵米粥这些，能量是够的，但是不饱肚子。”
其实两人当年接触也很少，绝大多数时候燕离不是在练功就是在处理各种事务，每天也只是见个面，因为陆师早就知道她是谁，所以讲课也就捎带着一起，但是那时一颗心都在听课上面，交流非常少。现在聊了几句也觉得没什么可聊，眼见着就要冷场，凌绫嘻嘻笑道：“你留在火云洞的随笔和画册被我捡到了，画册上都是你最重要的人么？”燕离点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不是印象特别深的哪里画得出来。谢谢你帮我收了，还给我吧。”
凌绫扭了个身子，用燕离的口吻说道：“做梦，我捡到的就是我的。那个你想要成为他那样的人的是谁呀。”燕离想了想说道：“我大师兄啊，真的好厉害的，我最是钦佩了。”凌绫故意问道：“后面那张黄毛丫头又是谁？整个画册里只有她和大师兄没在随笔里出现呢。”
燕离脸发烫，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完全不像人前表现出来的那般冰冷，苦笑着说道：“说来话长，那是当年我在江边捡到的一个小丫头，死不要脸的跟着我走，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蹭我的老师。”侧头看了一眼说道：“现在头上的发簪还是当初敲诈我的，今天还给我一记耳光，你说这死丫头讨不讨厌？”
凌绫咯咯咯笑道：“真的很讨厌呢，可是就是这样也能在画册里排在第六？”燕离张牙舞爪的说道：“架不住我好色啊，看到这般清纯靓丽的女子，心便软了呗。”凌绫知道他在逗自己，从随笔来看，他算得上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即便是楚红可能也是依赖多过爱恋，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女人了。
凌绫收敛住笑容，今天笑的太多了，回去绷不住就麻烦了，幽幽叹口气说道：“今天好开心，我得回去了，下次见面再聊。”两人又在悬石上静静坐了一会，看着朝阳完全露出地平线，凌绫抿嘴一笑：“好了，走了，这是我第一次看日出哟。”
燕离这几日心情很不错，今天居然还主动调戏了冯达：“老冯，别整天板着脸，怎么，想学冰山美人？你可没那个凌师姐万分之一好看。”冯达瞪了他一眼，又听到他说：“要是想牡丹，我可以立刻下令让牡丹赶到九阳城待命，不过钱你得掏。”冯达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吃错了药吗？今天可是一月期满，一会最好来个高手把你打的屁股尿流才好。”华举挠挠头：“很奇怪啊，今天这个时候了，还没人上来挑战，上个月中午两点一过，平台上就站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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