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老爷呢,到时候老爷定然会安排人教您,那时候,小的就不是叫您陆公子,而是得叫一声陆大人了!”
陆墨被捧得晕乎乎的,好在还有几分理智,连忙说道:“不敢不敢,这位大爷,我真的干不了的,不回乡可以,我在京里找个活计,照样能奉养爹娘,大爷你家老爷的恩德,我定然牢记在心,若是有机会,定当报答!我,我得先回去了,家里爹娘还等着呢!”
那人见陆墨这般,也更是高看了他一眼,连忙叫人打包了许多点心,让陆墨带回去给陆父陆母,看着陆墨回了甜水巷,这才回镇国公府复命。
有了几个有名的讼棍撑腰, 第二次开审的时候,陆墨就从容了许多,甭管那边几个人如何狗咬狗, 他就死咬一条,杀人偿命,舞弊的事情是一回事, 杀人又是另一回事,这两件事不能一概而论。
其实, 若是普通的冤案也就算了。哪个衙门没有冤死的鬼呢?这年头,不像是后世, 重证据轻口供,如今口供最重要, 而三木之下,要什么口供没有。判决还没下来, 就稀里糊涂死在牢里的都不知道有多少呢。可如今这案子, 其实就是大家合谋舞弊,在被苦主发现之后, 又错上加错,悍然将苦主给灭了口。这性质就很恶劣,无论是学正还是知府,甚至是隔壁衙门的巡抚,都脱不开干系。
主审的官员早就知道, 这个案子在圣上那里挂了号,见陆墨油盐不进,也不敢再明示暗示, 只得继续审案,等到将口供都记录在案之后, 才宣布退堂,表示要禀报圣上之后,才能正式判决。
陆墨在公堂上还算沉着,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还是陆父陆母叫了一辆牛车,送他们一家三口回了甜水巷,只等着判决下来。
第二天早朝,圣上便拿着口供开始发难。
“之前你们一个个折子里都怎么说来着?圣君在朝,海清河晏!这就是你们说的狗屁盛世,还民风淳朴,路不拾遗!民风倒是淳朴,这官风却黑透了!”圣上嘴皮子也利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