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我瞧着不像,定然是有谁见不得我好的,暗地里头下蛆呢!”李氏咬着牙,说道,“她们没儿子,就想着看我笑话呢!”
玉梅不免头疼,若是王爷还在,这也罢了,如今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府里头几个孩子都一块养着,正院那边,太妃娘娘都肯叫三公子跟着二公子玩呢,可见没什么坏心,另外几个太姨娘,也不是什么会平白生事的,谁要是搅风搅雨,回头叫太妃娘娘那里知道,也讨不得什么好果子吃!
之前黄太姨娘就多了一次嘴,如今两个姑娘身边的教引嬷嬷就不教姑娘跟几个太姨娘多亲近,按照教引嬷嬷的说法,姑娘们是天生的主子,太姨娘虽说是长辈,但身份上终究低了一筹,不好多管姑娘的事情。只弄得几个太姨娘暗地里头都跟黄太姨娘抱怨。
出了这样的事,谁还敢胡乱多嘴,真要是挑唆得府里兄弟不和,别说是几个太姨娘,便是李氏这个侧太妃,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边徒嘉泽的奶娘也已经瞧着不好,连忙劝道:“哥儿平常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今儿个怎地嘴快,这不是伤了娘娘的心?”
徒嘉泽也有些懊恼,说道:“我就是不想多念书,听母妃非要我跟哥哥比,这有什么好比的,我将来又不用靠着念书过日子,哥哥先生对我要求都没她那么多!”
奶娘哑然,不过还是说道:“不管怎么说,娘娘那边,哥儿还是去劝一劝,别叫她钻了牛角尖!这都要过节了,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总不能就叫娘娘一个不舒服!”
徒嘉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说道:“好吧,我这就去找母妃!”说到这里,不免又苦着脸抱怨道:“母妃未免气性也太大了些,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徒嘉泽才硬着头皮去了李氏屋门口,玉兰连忙打起帘子,扬声叫道:“娘娘,二公子来了!”
李氏还在掰着指头盘算到底是谁看她不顺眼,一听徒嘉泽来了,原本还想要撒气,但还是忍了,没好气道:“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吧!”
徒嘉泽一进门, 李氏立马就开始盘问起来:“谁在你面前说什么谁生的事情了?”
徒嘉泽一脸莫名:“这还用说吗?府里头出了大哥和末儿都是娘娘生的,其他不都不是一个妈生的吗?”
李氏一时气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得说道:“难道有人因为你不是娘娘生的,瞧不上你了?”
徒嘉泽愈发觉得无聊了:“哪有的事情,大家都对我挺好的!我就是不喜欢念书, 怕大哥还要盘问我功课的事情,这才先跑回来了!早知道这样, 还不如在前头跟他们一块玩呢!”
李氏见徒嘉泽没心没肺的模样,先是生气, 然后又是无奈,徒嘉泽如今年纪小, 还不明白嫡庶的区别,等大了要分府了, 也就明白, 干脆就让他快活这几年吧!当下便不再纠缠着这事,只是说道:“你大哥难得回来一趟, 考问你一趟功课你就跑,以后他再回来,你岂不是要跟老鼠见了猫一般?”
徒嘉泽叹道:“他要是不考问我功课,我也情愿在前头玩啊!前头新立了个秋千,是个月牙的模样, 正放在桂花树下,我之前还跟末儿说,月里嫦娥应该就是用这样的秋千呢!”
李氏笑道:“你才多大, 就月里嫦娥了!一个秋千又值得什么,你要喜欢那样的, 也叫人在咱们院子里桂花树下弄一个!”
徒嘉泽摇头说道:“母妃,你不懂,这一个人玩哪有几个人玩有意思,可惜如今瑚哥儿出了弘文馆,都是直接家去了,要不然前头还要热闹呢!”
李氏听了,不免有些惆怅,叹道:“过了年,你也该搬到前头去了,以后咱们娘俩想要多见一面也难!”
徒嘉泽倒也没这许多愁肠,便安慰道:“就算我去了前头,不也每日里要晨昏定省嘛,到时候我天天早晚都回西院吃饭,可好?”
李氏的确被安慰到了,嘴上却是说道:“你就知道哄老娘,别到时候觉得我啰嗦,问个安又一溜烟跑了!”
徒嘉泽随口说道:“怎么会呢!”
母子两个又重归于好,亲亲热热说了一会子话,李氏就叫人拿了新送来的冰皮月饼给徒嘉泽吃。
徒嘉泽一看就乐了,说道:“今儿个前头也送了一些呢,只是不做成这些花样,却是做了猫儿狗儿兔子老虎一样的形状,颜色也好看,馅儿也新鲜,除了豆沙,还有菱粉和果酱的,我吃了好几个呢!”
李氏笑道:“喜欢就多吃两个,厨房那边送过来的多着呢,也早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