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也该从弘文馆出来了,到时候想要干什么?”
徒嘉钰呆了一下, 说道:“难道不是等着袭爵,然后跟别的宗室一样吗?”
徒宏轩顿时语塞, 本朝宗室差不多都是当猪养的,徒嘉钰又不是皇子, 他自然对未来不会有什么规划, 他这个年纪和辈分,也没到能在宗人府之类衙门厮混的时候, 因此只得说道:“你说的是,是我想差了!”
他心里不免有些烦闷,真要是叫徒宏憬做了储君,当了皇帝,他到时候铁定没什么好日子过, 连着西宁郡王府那边估计也要受打压,可自己这个身体不争气!如此一想,他心里又是发狠, 不管怎么说,便宜了谁, 也不能便宜了那个杂种!
瞧着徒宏轩脸色变幻不定,徒嘉钰愈发后悔今天来鸿宾楼了。
金锐并非西宁郡王府的世子,他只是王府的三子,因为年龄小,才留在京中,他上面大哥是世子,早就跟着西宁郡王一起往平安州去了,二哥是庶子,给王府打理一些庶务。金锐前几年刚成婚,手里也没什么差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所以才出来跟徒宏轩一起喝酒,只是这会儿他也有些后悔,自家这个表弟,如今明显有些偏执,其实西宁郡王府如今并不是很想掺和到夺嫡之事里头,他们只要手里有兵有钱,根本就不用怕皇帝如何!用后世的话说,人家有统战价值,所以,除非上来的是个傻叉,否则的话,再如何忌惮,也得好生安抚人家。
所以,这会儿听着徒宏轩这般口无遮拦,金锐便有些如坐针毡,他担心,回头表弟闹出了什么事情,自个得跟着陪绑。
各自心里都存了心思,因此,尽管席面很是丰盛,除了几个年纪小的,其他人都吃得食不甘味。原本应该唱曲助兴的蕊儿这会儿也不敢多吭声,只是坐在一边弹着曲子,心里头暗自发愁,出了这个门,自己不会被灭口吧!那些事情,是自己一个妓女能听的吗?
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闷,原本还想要吃过饭再带着弟弟妹妹逛一圈的徒嘉钰也没了这个心思,直接就准备回去了。
到了马车上,末儿有些恹恹的:“哥哥,顺王叔好没意思!”
徒嘉泽也是说道:“大哥,我瞧着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