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圣上听着,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又抬了抬手,一边戴权忙说道:“皇爷,可要钦天监择吉日,正式行册封之礼?”
圣上犹豫了一下,戴权见状,忙一巴掌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老奴糊涂,皇爷如今身体不便,那不如先传诏四方,晓谕全国?”
圣上这才又抬了抬手,雍王又在一边叩首,哭道:“父皇对儿臣寄予厚望,儿臣愚钝,惟愿父皇千秋万岁,好为儿臣指引前路!”
圣上吃力地将手放在雍王身上,拍了拍,又咕哝了几句,戴权忙问道:“皇爷可是叫太子监国?”他连王爷都不叫了,直接叫了太子。
圣上又是抬抬手,雍王愈发露出了茫然之色,就看到圣上又指了指几个阁臣,几位阁臣对视了一眼,同样跪地说道:“臣等定当辅佐太子,夙兴夜寐,不敢怠慢!”
说着,当着圣上的面,又对着雍王行了大礼,意思就是承认了他这个储君。
消息传出去,简直是天下大哗。
徒嘉珩和徒嘉钰还在弘文馆,听到这个消息,徒嘉钰吃惊地看向了徒嘉珩:“王伯是太子了?那堂兄你以后岂不是……”
徒嘉珩也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心里难免也生出一些野望来,嘴上却是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总归以后咱们还是兄弟便是了!”
雍王府一片欢天喜地,纯王府就是凄风冷雨了,徒宏憬回去之后,就是又打又砸,几个伺候的人都吃了排头,原本他身边极有体面的一个丫头,直接被一个窝心脚踢得断了两根肋骨,还呕出半升血来,眼看着就不好了!
有人去找纯王妃,纯王妃却是半点不放在心上,她觉得,纯王不做皇帝反而是好事,这人是个得志就猖狂的,原本就不将自己娘家放在眼里,真要是叫他成了事,用得上镇国公府的时候还好,用不上的时候,还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呢!当年陈阿娇好歹还做过好几年的皇后,之后也算得了善终。但是这纯王不见得有汉武那样的才干气魄,但是论起小心眼来,只怕犹有过之。他做一个闲散王爷,那是无事,叫他当了皇帝,那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