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准备一份嫁妆,你这边要是弄得太过,到时候叫人家嫁妆如何准备呢?
贾赦听了,不免从善如流:“既是如此,那有的东西等着郡主嫁过来,再私底下给了他们小两口吧!回头你也跟太妃娘娘那边说一声,别叫娘娘挑剔!”
“什么话,娘娘是那等人吗?”张氏嗔道。
贾赦赶紧赔笑:“自然不是,是我说错话了!”
这边正说话间,门口便有人说道:“老爷,太太,隔壁东府太太来了!”因着贾敬辈分与贾赦贾政一般,所以,即便徐氏在宁国府已经被称作是老太太,再西府这边大家依旧是叫太太。
“嫂子怎么来了?”张氏赶紧起身,“怎地之前没叫人说一声,我好去门口迎接!”说着,便推了贾赦一把,贾赦也有些纳闷,这边是内院,他也没别处好避着去,只得跟张氏一起去相迎。
徐氏进来,各自叙礼,贾赦便想要避开:“嫂子,你与你弟妹在这边说话,我先往前头去!”
徐氏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叔叔还是少待片刻,今儿个我过来,实在是有事相求!”
贾赦一愣,只得又坐定,问道:“嫂子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便是,何必说什么求字!”
徐氏愈发尴尬难堪起来,叹道:“叔叔当年与你大哥常常同进同出,当日你大哥非要出家,临走与我说道,若是有事,可以找叔叔商议!只是我前些年硬犟,以至于如今难以收拾,只得来求叔叔!”
贾赦听徐氏这般说,也猜出来怎么回事,徐氏也是大家出身,若不是为了儿子,何必这般低声下气。
果不其然,就听徐氏叹道:“叔叔也知道,我这辈子,就珍哥儿一个儿子,小时候难免多了几分宠溺,以至于如今竟是半点不像个样子!前头那个媳妇是个好的,性情也罢,才干也罢,都是百里挑一,偏生他不知道珍重,没心没肺的,每日里跟媳妇生些闲气,后来人没了,就留下个蓉儿。如今没了管束,愈发变本加厉,我一个后宅妇人,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来求叔叔!”
贾赦听了,看了张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