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没想到你的名号这么响呢。”
岳不群也觉得惊奇,怎么这些邪魔歪道敢对自己蹬鼻子上脸,听到周礼的名字就跑了呢?
难道他挑翻魔教三处分舵还有这般作用?
不如我也去试试?
周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提着剑冲出酒楼,势必要问个清楚。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几息就停在了一众邪道前面。
“你们怎么这么怕我?”
周礼转过身,笑眯眯问道。
平一指等人见他这么快就追上来,面面相觑,这周礼果如那人告知的一样,不能招惹。
“老头子,你来说。”
平一指让出半个身位,却是个比平一指更矮的肉球,脖颈像是被人砍去一般,生生安在肩膀上。
他一直躲在平一指身后,难怪周礼没有发现。
他连连摆手:“还是让祖千秋来说吧,老头子没这个书生能说会道。”
旁边一个酒糟鼻落魄书生高声叫道:“我们‘黄河老祖’同进同退,怎地你要单独推我出来?”
老头子冷冷说道:“就凭你偷了我给女儿救命的药丸给令狐冲服用,够不够?”
祖千秋愕然,饶是他脸皮极厚,此刻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当即朝周礼拱拱手,道:“周公子,我们可不是怕你,只是……”
“哦,你们不怕我?”
周礼朝他们走了一步。
众人连忙后退。
祖千秋尴尬道:“怕……自然是有一点的,最主要的是有人交代我们,千万不要与你起冲突,不然……”
后面的话没说,想必是重罚。
“所以你们见到我就跑?”
周礼知道任盈盈的狠毒,别说就眼前这些人,就是再多些,阻止了她的救父大计,杀起来也决不手软。
众人不再说话,他们不想承认怕周礼,也不想跟他起冲突。
“任盈盈在哪里?”
周礼知道这些人都是亦正亦邪的人物,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想跟他们交恶。
只想着去找任盈盈问问上次嵩山的事情。
哪知他这句话刚问出口,一干人全部跪了下来,说道:“周公子,别为难我等了,别说我们不知道圣姑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呀。”
好手段啊,任盈盈,你将这些江湖豪杰训得像狗一样听话。
周礼不禁有些佩服任盈盈,她是怎么让这些人心甘情愿替她做事的?
“你们走吧。”
周礼有点意兴阑珊,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再回到酒楼的时候,受伤的三怪也不见了。
唯有华山一行人在那里暗自神伤。
令狐冲的离去,确实伤了他们的心。
岳灵珊见气氛沉闷,开口说道:“大师兄未免太任性了些,爹、娘,你们就别生气了。”
林平之也在一旁劝道:“我相信大师兄只是一时被人蛊惑,过一阵子,会回来的。”
岳不群心道,他的心早就不在华山派了。
“这逆徒,最好一辈子不回来,省的让我蒙羞。”
宁中则心里愧疚,变成这般不知轻重的性子,是她没教好。
“好一对长舌父女,竟偷偷在背后说令狐冲的坏话!”
“令狐冲何等英雄好汉,老子就看不得有人说他坏话。”
酒楼的房顶突然破裂,从上面掉下浑似得了白癜风的强壮和尚。
酒楼的木质地板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再度陷下去两分。
他仿佛没事的人一样,轻轻掸走身上的灰尘,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看着众人。
“好啊,原来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幸好黑熊没来,省得有人跟我争抢。”
“你这人一看就很有嚼劲,留着最后吃。”
他指着周礼说道。
“你么,眉清目秀,应该口感不错。”
他又看向林平之,流出口水。
“还有个水灵灵的丫头,不错不错,肉质一定很细腻。”
却是在说岳灵珊。
岳灵珊不服气,以为他说着玩,当即说道:“吹法螺,哪有人喜欢吃人肉的。”
白熊嘿嘿一笑:“小丫头,等会你就知道了。”
接着环顾一周,满是嫌弃:“剩下的人嘛,老的老,瘦的瘦,硌牙!”
他一顿菜市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