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我怎么会不明白,周礼不过是在挑拨我们的感情罢了,我知道的。”
令狐冲拍拍任盈盈的手背,让她安心。
转而对周礼说道:“周礼,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离间我与盈盈,简直枉为五岳中人,我令狐冲不屑与你为伍。”
周礼白了他一眼:“好像谁愿意跟你这种是非不分的白眼狼为伍似的。”
“谁跟你做朋友,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黄钟公几人视你如知己,你为了放任我行出来,转身就将他们卖了。”
“人品可比衡山刘师叔差多了。”
“做你的师父更惨。”
“不着调就算了,大不了掌门之位给别人做。”
“可你倒好,四处结交魔教,还不知收敛,搞得人人皆知,华山派颜面无存。”
“你师父师娘到处给你擦屁股,啧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还有,得了奇遇,也不告知师父,丝毫不顾华山派死活,只想着自己逍遥快活。”
“你知不知道左冷禅一直对华山派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下?”
“你知不知道你师父和师娘天天担惊受怕,生怕一觉醒来,华山派就不存在了?”
“你知不知道任我行是五岳派大敌?他出山除了报仇就是血洗五岳!”
“你什么都不知道。”
“要我说,岳灵珊不选择你才是正确的决定。”
“岳师叔宁师叔当初就是养条狗,都比你强多了。”
“你不是白眼狼,谁是?告诉我!”
周礼一口气将自己的怨气宣泄出来,心头一片轻松。
这狗东西,确实不做人事。
“我是白眼狼?养条狗都比我强?小师妹没选择我是对的?哈哈……”
令狐冲惨然一笑,这些日子内心一直很纠结,既舍弃不了华山派,又不愿跟魔教分割。
现在周礼赤果果将他的伤疤揭出来,让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我令狐冲竟是这样的烂人。
任盈盈扶着失魂落魄的令狐冲,揪心不已。
“冲哥,周礼完全就是胡言乱语,他说的没有一条是对的。”
“只有真话才能深入骨髓,你说对吗,任大小姐?”
末了,周礼还不忘补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