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县的街道上,气氛与往常有些不同。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起微微的光芒。
百姓们纷纷驻足,目光投向那缓缓驶来的队伍,好奇与期待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新县令石建在雍州府通判石春的亲自护送下,来到了临安县。
石建身着崭新的官服,那藏青色的长袍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腰系黑色革带,上面悬挂着一块象征着官职的玉佩。
他头戴黑色官帽,帽檐微微下倾,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他面容严肃,微微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坚定。
他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身姿挺拔,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轻轻放在腰间,随着马匹的步伐微微晃动。
石春则是一脸威严,他同样骑着一匹骏马,枣红色的马毛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泽。
他身着紫色官服,官服上的刺绣更加繁复华丽,显示出他较高的官职。他的眼神犀利,如鹰隼一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他看着石建,眼神中似乎有着别样的深意,那是一种既包含着期望又带着一丝警告的复杂神情。
队伍缓缓前行,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士兵们身着整齐的铠甲,手持长枪,步伐整齐地跟在后面。
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冷光,给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感觉。队伍中间,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行驶着,车身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车窗上挂着淡蓝色的窗帘,让人不禁猜测里面是否装着重要的物品。
随着队伍的行进,临安县的县衙出现在眼前。县衙的大门高大而威严,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门钉,门上方的匾额上写着 “临安县县衙” 几个大字。
石建深吸一口气,迈出坚定的步伐。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就成为临安县的父母官。
新县令上任,县城最大的酒楼,一场盛大的宴席正在举行。
临安县城的各个富商纷纷应邀而来,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
县令石建端坐在主位上,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今日宴请各位,一是为了与大家相识,二是感谢各位对临安县的贡献。”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大厅中回荡。
宴席进行中,石建有意无意地提起了那首《水调歌头》诗词。
“本县令听闻临安县曾有一首绝妙的《水调歌头》,不知在座各位可曾听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县令的用意。而百里正坐在席间,一脸无所谓地应付着。
他微微皱着眉头,心中对这位新县令充满了警惕。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回县令大人,那首诗词不过是一时之作,不足挂齿。”
石建看着百里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举起酒杯,微笑着说道:“来,各位共饮此杯,愿我们共同为临安县的繁荣努力。”众人纷纷举杯,气氛看似融洽,实则暗流涌动。
在这宴席之上,新县令的举动让人捉摸不透,而百里正的态度也让人不禁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这场宴席,似乎只是一场风暴的前奏,未来的临安县,又将迎来怎样的变数呢?
夜色如墨,百里正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走进四合院。
他的步伐沉重,脸上写满了忧虑与疲惫。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落寞。
百里花早已等候在院子里,看到哥哥归来,她急忙迎上前去。
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手中端着一杯解酒茶。“哥,你回来了。快喝杯茶解解酒。”百里花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而体贴。
百里正接过茶,微微抿了一口,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看着妹妹,心中涌起一丝愧疚。“小花,让你担心了。”百里花摇摇头,“哥,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这些。冰坊虽然停止营业了,但我们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百里正叹了口气,看着寂静的四合院和早已停止营业的冰坊方向。曾经热闹的冰坊如今大门紧闭,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忙碌。
“小花,这局势变化太快,为了应对不测,你天亮就走,回你夫家去。”
百里花紧紧握住哥哥的手,给予他力量和支持。“哥,我不走,我们要一起面对。”
“小花,你留下来碍手碍脚,反而让我置于忧虑之中。天亮了赶紧滚回你夫家。”
“哥……我……”百里花当然心知,哥哥不是骂她,而是关怀,独自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