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石建一脸冷漠地站在百里正的作坊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与贪婪。
他挥了挥手,一群差役立刻强行冲进作坊,开始进行没收行动。
作坊里的工具、材料被粗暴地扔到一旁,曾经精心制作的废料也被随意堆积在一起。
石建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他不明白的是,百里家作坊怎么如此不堪,与那次生产出来的产品大不相符。
他只想着如何将这些财产尽快变现,充实自己的腰包。
不久后,一则拍卖公告迅速传遍了临安县。拍卖现场人头攒动,人们都对百里正的作坊充满了好奇。石建坐在高处,看着台下众人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
拍卖师开始介绍作坊的情况,语气中充满了夸张和诱惑。“各位,这可是百里家的作坊,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县令大人仁慈,将其拍卖,机会难得,大家不要错过。” 台下的商人们交头接耳,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利益。
不明就里的商人们聚集在台下,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们见利起早,被眼前这个看似充满商机的拍卖所吸引。
在他们看来,只要拍卖下这个作坊,凭借着百里家曾经的声誉和基础,必然能够大赚一笔。
然而,在人群中,一些原来在百里家作坊的工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无奈。看着自己曾经辛勤劳作的地方如今被如此草率地拍卖,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这些工人彼此交换着眼神,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做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工人。
他们回忆起在百里家作坊的日子,百里正对待他们亲如家人,从不亏待。
而如今,新县令的不公之举让他们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在拍卖的喧嚣声中,这些工人的身影渺小可怜。
县衙外的广场上,气氛紧张而热烈。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拍卖台上的作坊名字,每一次叫价都仿佛能引发一场小小的风暴。
首先是服装作坊,那曾经忙碌着裁剪、缝制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众人争夺的对象。
罗记布庄的罗姓商人眼神坚定,不断举牌加价。“五千两!” 他的声音洪亮而果断。其他商人虽心有不甘,但在罗姓商人的气势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于是,服装作坊以五千两的价格被罗记布庄罗姓商人拍得。
接着是酿酒作坊,那弥漫着醇厚酒香的地方让众多酒商趋之若鹜。
如意酒坊掌柜志在必得,他沉着地应对着其他竞争者的叫价。价格一路攀升,最终定格在了八千两。如意酒坊掌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酿酒作坊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随后,香皂作坊也引起了一番激烈的争夺。兴隆杂货的陈姓商人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嗅觉和雄厚的财力,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六千两!” 他的叫价让其他人望而却步,香皂作坊以六千两的价格被他拍得。
最后是玻璃作坊,那神秘而充满魅力的地方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卢姓商人对玻璃作坊势在必得,他不断加价,与其他竞争者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最终,玻璃作坊以九千两的价格被卢姓商人收入囊中。
随着拍卖的结束,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但这场拍卖所带来的影响却远远没有结束,而那些曾经属于百里家的作坊,也将迎来新的主人和未知的命运。
第二天。
临安县的街头巷尾一片哗然,那张写着对百里正斩立决的告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县衙内,县令石建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他深知百里正在临安县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为了彻底消除这个隐患,他决定采取最极端的手段。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巩固自己的权力,让那些可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告示前,人群聚集,议论纷纷。有的人震惊于县令的果断和残忍,有的人则为百里正感到惋惜和不平。
大家都明白,这一决定背后或许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在阴暗的地牢中,百里正得知了自己即将被斩立决的消息后,一脸坦然。他是一个能穿越过来并且得系统加持的人,会死?
告示一经贴出,整个临安县都被震动了。
百里正的妹妹百里花得知消息后,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她瞪大了双眼,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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