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萧峰中毒被抓之后,被关在铁笼子里,双手双脚还用大铁链锁住。那铁笼子原本是用来关狮子猛兽的,每根铁条有小儿手臂粗细。
在铁笼子外面还布有一百多御营亲兵,拿着长矛守住,只要乔峰一有异动,便可以从四面八方往里捅。
王府外面,还有耶律洪基的一众亲兵亲自把守,把整个王府围得水泄不通。耶律洪基还担心南院大王府的兵马会忠于萧峰,又把南院大王府的兵马全部调出城外,城里全部用他带来的兵马替换驻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外力帮助,即便萧峰武功再高,也基本上不可能逃得出去。
萧峰中毒后硬是扛了一天,直到体内的毒慢慢散去,内力缓缓恢复。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无法逃脱,多想无益,便不再理会,吃了睡,睡了吃。
辽军敬重萧峰英雄了得,虽然不会放松对他的看管,不过除了不放他出来之外,其它的都有求必应,酒菜管够。
耶律洪基没有来看萧峰,不过他每天都会派四个说客前来劝导萧峰,说什么辽皇宽宏大度,顾念兄弟之情,只要萧峰诚心悔过,他依然是南院大王。还说什么辽皇对萧峰恩重如山,萧峰应该要有感恩的心等等。萧峰也不理会,每天都只顾喝酒吃肉。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那四个说客每天都来,而且每天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也不管有没有效果,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萧峰一开始没起疑,后来也闻出味来了。
想了想,萧峰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道,耶律洪基应该已经调兵遣将,大举南下了。每天派这几个人来不过是担心他性格刚烈,不甘受辱而自杀,为了稳住他而已。
耶律洪基自以为英雄了得,想用亲征大宋来向他证明没有他萧峰,他一样能攻下大宋,然后回来向他炫耀。
“大军过黄河了吗?”萧峰突然问道。
那四名说客面面相觑,见萧峰已经看破,也不再隐瞒,其中一名说客道:“大军还没出动,不过应该也就这两日了,渡过黄河对咱们大军来说易如反掌。”
萧峰点头道:“那就是还没出动了。”
第二天傍晚,那四名说客又来了,看守乔峰的亲兵看到四名说客都腻歪得紧。他们听了一个多月,这四人每天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害得他们晚上睡觉都觉得耳朵里全是他们劝降,就像一堆苍蝇围着你转,所以不自觉的离得稍远几步。反正萧峰这一个多月来都不反抗,也没想着要逃,多离几步也没关系。
果然其中一个说客又开始劝降,依然还是陈词滥调,翻来覆去说个不停。而另外三个则不像往常一样继续劝说,反而一言不发。萧峰有些疑惑,抬头向那三个人看去,就见其中一人对他眨眨眼,嘴巴微张,以口型对他说安心等着,一会天黑行动。
萧峰一愣,不动声色的继续喝酒。
等天渐渐黑时,亲兵们正准备去掌灯,一直没说话的三个说客瞬间开始动了起来,借着夜色遮掩,在铁笼旁极速穿插,道道残影布满了整个牢房,不用几秒,就把一百多亲兵全部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而那个之前一直说着劝降词的说客则是浑身冷汗琳琳,动都不敢动,没办法,他受过生死符的折磨,再也不想享受那种滋味了。
“萧兄。”
那刚才对他说口型的人一开口萧峰就听出了他的声音,萧峰顿时激动不已,咽哽道:“林兄弟。”
来人正是林平安和王语嫣、天山童姥三人。本来按照天山童姥的意思,直接杀进城去,宰了耶律洪基,趁着辽军大乱再去救萧峰。不过林平安觉得这样一来,这场仗就会打得没完没了,搞不好萧峰在这个当口就先被干掉了,还是先救人。
救人也简单,假扮说客就是了。林平安跟阿朱学过易容术,阿朱的易容术可是惟妙惟肖的,扮谁像谁。原着中她自己扮过萧峰,扮过段正淳,连身边亲近的人都看不出来,林平安如何会放过她的易容术?
林平安把那四个说客给抓了起来,先宰了一个,然后问剩下三人谁愿意帮忙救出萧峰。投降最快的人留了下来,剩下两人也被林平安宰了。然后在那个留下来的说客身上种下生死符,让他享受了一番马杀鸡套餐,直到他快坚持不住要撞墙自杀才停止。
林平安告诉说客生死符一旦发作,一日厉害过一日,奇痒剧痛递增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那说客被吓坏了,无论林平安说什么他都答应下来,不敢反抗。
林平安笑道:“萧兄,别激动,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