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一听这话,心中怒火中烧,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沉声道:“赵都尉,您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下官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陪您了。”
“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说个痛快!”赵葱一把推开身旁的人,踉跄着走到李浩面前,瞪大眼睛道,“我告诉你,李林浦那老东西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浩见状,知道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大,于是强忍怒气,转身欲走。然而,赵葱却不肯罢休,他一把抓住李浩的衣袖,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赵都尉,请自重!”李浩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甩开赵葱的手,怒喝道,“你身为都尉,却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众怒?哈哈,我赵葱还怕众怒?”赵葱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在这幽州城里,我姐夫是天,我就是地!谁敢惹我,我就让他好看!”
这番话一出,整个酒楼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赵葱,不敢相信这位都尉大人竟然会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而李浩则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赵葱的侮辱与挑衅了。
“好!好一个赵都尉!”李浩咬牙切齿地说道,“今日之事,我李浩记下了!你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说完这句话,李浩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楼。而赵葱则站在原地,望着李浩离去的背影,哈哈大笑。
终于,矛盾彻底爆发的时候就要到了。是夜,幽州城内,灯火辉煌,刺史李林浦的五十大寿宴正热闹非凡。各路官员、世家子弟纷纷前来祝贺,宴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赵葱,作为幽州都尉,也被邀请至宴。他本就性格豪放,加之酒意渐浓,更是放浪形骸。在宴席上,他时而高声大笑,时而低语怒骂,引得众人侧目。
然而,随着酒意的加深,赵葱的言行也愈发失控。他忽然停下脚步,目光直逼李林浦,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李林浦虽心中不悦,但碍于场合,只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笑容。
“李大人啊,你这酒宴真是越来越有排场了,不过嘛,这酒嘛,似乎还差了点火候。”赵葱故意拉长了声音,言语间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李林浦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常态,淡淡一笑:“赵都尉说笑了,这酒乃是幽州特产,若不合口味,还请多多包涵。”
“包涵?我可没那么大度!”赵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乱响,“我告诉你李林浦,你手下的人克扣老子的军饷不是一次两次了,别以为你在这幽州一手遮天,我赵葱可不吃你这一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宾客纷纷侧目,惊讶于赵葱的胆大妄为。李林浦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但他仍强忍着怒火,没有当场发作。
“赵都尉,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来人,送赵都尉”李林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但其中的警告之意已不言而喻。
“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说个痛快!”赵葱根本不顾及李林浦的警告,反而更加嚣张起来,“李林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什么鬼!你那些小把戏,我赵葱早就看透了!”
郭开见状,心中暗自焦急。他深知赵葱的脾气,一旦犯起浑来,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赶紧劝道:“赵都尉,你冷静点。这里这么多宾客,你这样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
但赵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猛地推开郭开,继续指着李林浦大骂:“李林浦,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赵葱就让你这寿宴变成丧宴!”
这番话一出,整个宴席顿时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赵葱,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而李林浦则是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看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高羽开口了:“赵都尉,你喝多了,还是坐下吧。”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赵葱闻言一愣,本想怼高羽两句,可是他已经看见,高羽身后的许虎、田韦都已经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刀上,此时的许虎、田韦均怒目圆瞪的盯着赵葱,像两头老虎锁定猎物一样,仿佛只要高羽一声令下,这两只老虎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赵葱只好悻悻地坐回了原位,但眼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郭开见状,连忙向李林浦赔罪:“李大人,赵都尉酒后失言,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