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无奈,只好写信请求高纬派兵增援。收到信的高纬则是破口大骂二人废物:“十万人打三万人,三天过去了,部队伤亡过半,居然还没有拿下虎牢关。”
皇宫中,高纬来回踱步,愤怒不已。“这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小的关卡都拿不下!就这费仲还在那吹,说王伯当统兵有方,都是废物!” 高纬吼道。
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传朕旨意,调北大营二十万大军增援虎牢关,朕就不信,凭借十比一的兵力还拿不下这座关隘!” 高纬下了狠心。
而在虎牢关,商闻和杨林知道,更艰难的战斗还在后面。“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坚守住。” 商闻说道。虎牢关的将士们齐声高呼:“誓与虎牢关共存亡!” 他们的声音在关隘上空回荡,彰显着他们的坚定决心。虎牢关的将士们深知,他们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他们必须坚守住这座关隘,为了大夏的未来,为了他们心中的信念。
视线聚焦冀州,薛孟陵、独孤影和张文远率领五个鹰师,以风驰电掣之速行军三日。至第三日傍晚,他们来到了冀州卫大营的外围。此时的冀州卫大军,因尚未接到朝廷讨伐幽州的命令,对幽州方向毫无防备。原冀州卫大将军冯开,身为燕王系之人,已被革职调离。新任冀州卫大将军淳于同,乃是高纬的嫡系。此人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然而,他却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让他为将尚可,若让他为帅独当一面,着实有些勉为其难。
淳于同特别好酒,尤其钟爱幽州的烧酒。到任冀州卫后,他夜夜酩酊大醉。在他的观念里,只要幽州和朝廷还未彻底撕破脸,那冀州暂时就是安全的。因此,他连最基本的细作斥候都没有派遣。薛孟陵和独孤影、张文远在一处隐秘的山坡上,远远观察着冀州卫大营的情况。
“这淳于同还真是个酒囊饭袋,如此松懈的防务,简直是天赐良机。” 薛孟陵冷哼一声。独孤影点头道:“将军,依我看,今晚子时行动,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张文远接着说道:“不错,末将也认为此时正是最佳时机。”
薛孟陵思索片刻后说道:“好,晚上子时,我和独孤将军各率领两个鹰师分东西两路分割包围冀州卫,尽量以最小的伤亡解除冀州卫的武装。由文远将军率领鹰七师作为预备队,埋伏在冀州卫大营和冀州城之间,防止败兵逃向冀州城。待控制住冀州卫后,由文远将军率领鹰师看管俘虏。本将则带着冀州卫的攻城器械回师包围冀州城。冀州城内共有三千城防军,论战斗力连二流都算不上,所以四万大军攻城,不出意外应该一日之内就能攻破。” 二人齐声应道:“遵命!”
计划已经商定,薛孟陵命令大军抓紧休息,子时开始行动。夜幕降临,冀州卫军中,士兵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三三两两的聚众喝酒赌钱。有道是上行下效,主帅爱喝酒,一般也不会去过问下属喝不喝酒。营地里弥漫着酒气和喧闹声,没有人察觉到危险的悄然来临。
子时一到,大队的骑兵分为东西两路如幽灵般迅速朝着冀州卫大营逼近。随着一道响箭划破夜空,四万幽州骑兵对毫无防备的五万冀州卫大营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杀啊!” 喊杀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冀州卫大营一片混乱,兵找不到将,将指挥不了兵。不少人还在睡梦中就被当了俘虏,慌乱中不知所措。
一名副将急匆匆的跑进淳于同的帅帐,只见淳于同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周围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将军!大事不好了!敌袭!” 副将大声喊道。可是淳于同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怎么叫都叫不醒。副将气急败坏,一咬牙,将一瓢凉水泼在了淳于同的脸上。然而,这货只是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几句,继续打着呼噜,睡得那叫个香。
副将知道败局已定,冀州卫彻底完了,于是长叹了一声气,然后就冲了出去,指挥还能指挥动的士兵不要抵抗,老老实实的放下武器投降,这样至少还能保住性命。幽州卫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迅速冲入冀州卫大营。“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冀州卫的士兵们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抱头蹲地。
不到三个时辰,幽州卫大军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顺利的控制住了冀州卫大军。此时天刚刚亮,薛孟陵和独孤影一边巡视冀州卫大营,一边指挥部队抓紧时间休整,补充粮草军械。“把俘虏都集中看管起来,统计缴获的物资。” 薛孟陵命令道。士兵们忙碌地穿梭在营地中,一片繁忙的景象。
这个时候,四名士兵抬着一张行军榻走出了营帐,来到薛孟陵面前。薛孟陵上前打量后笑道:“诶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