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外面立刻传来了一阵惨叫声,数百名心腹在一瞬间就将柏安带来的人解决干净。
柏安一脸惊骇,却还是色厉内荏地说道:“王平,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皇帝的心腹,你敢动我,就等着被灭九族。”
王平笑道:“老子是个孤儿,就一个老婆两个儿子,全都在幽州,你想灭的话,尽管去幽州。”
柏安看硬的不行,赶紧说道:“王将军误会了,我刚刚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大家都是袍泽兄弟,我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做,你们继续喝,我先回去处理军务了。” 说着,就想脚底抹油溜走。
可是他刚刚转过身,王平身边的一名副将就手起刀落,给他来了个透心凉。柏安在青州卫的所作所为早就惹了众怒,所以大家对他的死没有一丝同情。
王平随即召集所有将领到帐中议事。
营帐内,将领们面色凝重。
王平说道:“诸位兄弟,我们都是军人,我们的责任是保家卫国。可是如今皇帝昏聩,听信谗言,居然以割让幽州和凉州为筹码,引外族前来对付燕王和楚王两位殿下。你们很多人都在边境呆过,你们想想,完颜人和西项人他们会那么好心吗?等那些蛮兵来了,苦的还不是下面的父老乡亲。如今大夏风雨飘摇,能够力挽狂澜的只有燕王殿下,所以我决定追随燕王殿下。我知道这是造反的大罪,我不求你们跟我一起走,所以今天我在这摆下酒,如果愿意走的我欢迎,不愿意走的,咱们把这碗酒喝了,从此两不相欠,等再见面我们不再是兄弟。是走是留大家自己决定。”
一时间,营帐内鸦雀无声。
过了片刻,五名副将中的四名纷纷表态愿意追随王平。只有一名副将犹豫再三,喝了酒,对着王平拱了拱手后离开。
王平也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王平叹了口气说道。
然后,王平下令:“全军戒备,准备好粮草军械,准备迎接幽州卫大军前来。”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整个青州卫大营弥漫着紧张而又坚定的气氛。
王平站在营帐外,望着远方,心中暗暗发誓:“燕王殿下,我王平定当全力以赴,助您成就大业!”
而在虎牢关,城墙上血迹斑斑,破损的旗帜在风中摇曳。商闻和杨林已经带着虎豹骑在这里坚守了七日时间。费仲和王伯当率领的十万大军如潮水般一次次冲击着虎牢关,却始终未能攻破这道坚固的防线。
商闻不愧是沙场悍将,他的铠甲已多处破损,脸上布满了尘土和血迹,但眼神依然坚定。杨林则在一旁沉着地指挥着防御,他的衣衫也已残破不堪。
虎豹骑将士也是三军用命,依靠虎牢关的有利地形,打退了朝廷大军的一次次进攻。
此时,燕王起兵南下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朝廷,高纬紧急征调三十万大军前往虎牢关,准备突破虎牢关的防御,进而占领睢阳城,截断幽州军民南撤的道路。
此时虎牢关前集结了朝廷近四十万大军,黑压压的一片,营帐连绵不绝。
商闻站在城楼上,望着关前的敌军,心中沉重。
“杨兄,这几日的苦战,兄弟们损失惨重啊。” 商闻叹道。
杨林望着疲惫的将士们,说道:“但我们绝不能后退,必须为燕王争取时间。”
虎牢关守军经过七日的艰苦守城,非常的疲惫。最为艰难的是将士们的箭镞消耗的非常快,现在剩下的箭矢已经不多了。
这几日朝廷大军轮番攻城,数次都差点攻破虎牢关。但总是在最后的那一刻,被商闻率领虎豹骑将士给舍生忘死地赶了回去。
费仲和王伯当也是气急败坏,这几日他们什么办法都用了,软的硬的都没有效果,除了强攻这一条路,也别无他法。
第四日,清晨的阳光还未完全照亮大地,王伯当就率领大军再次攻城。
这次增援而来的北大营带来了重型攻城器械,巨大的投石车不断地抛出巨石,砸向虎牢关的城墙。攻城的士兵们如蚁群般涌向关隘,喊杀声震耳欲聋。
坚固的虎牢关在三十多万大军的轮番进攻下,摇摇欲坠。
进攻整整持续了一天,傍晚时刻,王伯当再次组织进攻。
因为他发现,这几日来的进攻,虎牢关明显抵抗的力度在不断地减弱。
“给我冲,今日必破虎牢关!” 王伯当挥舞着长剑,大声喊道。
朝廷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