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再次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自己登基以来的种种经历,每一次决策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但他也知道,作为皇帝,他必须做出果断的决策,带领国家走向胜利。
“陛下,臣有一计。” 突然,一名将领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仿佛对自己的建议充满了信心。
高纬抬起头,看着这名将领,“说。”
“陛下,我们的目的是截断幽州军的南下之路,那么我们不一定非要占领睢阳城,我们完全可以派出一支奇兵,快速绕过伏马山区,直取合肥城。这样既可以避免与幽州军正面交锋,又可以迅速截断燕贼高羽的南下之路。” 将领的声音洪亮,充满了自信。
高纬听后大喜,这个计划确实是一个妙计,既可以解决当下的僵局,又可以截断幽州军民的南下道路。
“陛下,此计可行。” 费仲站出来说道,“我们可以双管齐下,一面以主力三十万大军进攻这些营寨,吸引幽州军的注意力。同时,可以派出十万大军绕路直取合肥城。这样无论我们哪一路能够取得成功,燕贼高羽都将无路可逃。”
高纬点了点头,“此计可行,为了确保突袭的成功,朕亲自率领十万大军,沿信阳、亳州南下,渡过泗水,奇袭合肥城,这次我一定要杀了高羽这个畜生,斩草除根。”
众将纷纷领命,开始着手准备奇兵的行动。高纬的心中也充满了期待,他希望这个计划能够成功,不仅可以稳固自己的皇位,又可以亲手除掉高羽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高纬近日因奔波了整整两天时间,疲惫不堪。夜晚,他在大营中休息。营帐内,简陋的床铺上,高纬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的心中满是对战局的忧虑和对高羽的愤恨。高羽,那个如鲠在喉的存在,让他夜不能寐。他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国家的命运,而如今这场战事,更是至关重要。他深知,自己不能有丝毫的退缩和犹豫。
第二天,高纬带着随身亲卫返回虎牢关,准备按照之前的部署行动。他骑在马上,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这场战事,他必须尽快解决,为了国家的稳定,为了自己的皇位。
在伏马山战场,费仲和王伯当率领三十多万大军,准备拔除幽州军的营寨。然而,伏马山区的道路崎岖狭窄,三十多万大军根本无法有效展开。最主要的是因为地形的原因,骑兵和攻城器械也无法使用,只能靠步兵的性命去强冲,而且每次只能出动一万人左右进攻。
幽州军的二十个营寨,每个营寨都有五千人防守。薛孟陵事先预料到要打守城战,所以豹师携带了大量的连弩和箭矢。他给各营寨的任务就是坚守一到两天,如果两天过后还有余力,是否继续防守,就由带队将领自行决定。
第一天,朝廷军队的进攻异常拼命。士兵们在王伯当的催促下,如潮水般涌向幽州军的营寨。“冲啊!为了陛下,为了胜利!” 士兵们呐喊着,声音震天动地。他们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皇帝的忠诚,然而,他们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残酷的战斗。
但幽州军依托事先构筑的坚固防御工事,牢牢地守住了阵地。他们冷静地操作着连弩,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放箭!” 守将大声命令。薛孟陵给他们配备的充足军备,让他们在防守时占尽优势。再加上以逸待劳,所以总体上伤亡远小于朝廷军。
一天的时间,王伯当就发起了六次万人级别的冲锋,可是都无一例外的被击退。每一次冲锋,朝廷军的士兵们都如同飞蛾扑火般冲向幽州军的营寨,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情的箭雨。士兵们倒下了一批又一批,但他们依然在王伯当的催促下,前赴后继地冲锋。
夜里,王伯当派兵妄图偷袭。然而,幽州军的营寨布置得很有章法,除了山间的一条大路,四周就是崇山峻岭,根本没有其他的小路能够靠近营寨。“将军,找不到偷袭的路径啊!” 一名士兵焦急地回报。王伯当气得跺脚:“继续找!” 但最终,偷袭无果。费仲和王伯当无奈,只好下令大军撤下来休整,准备天亮再继续进攻。
谁知道,半夜的时候,营寨内的幽州军居然主动出击偷袭了一波。“杀啊!” 幽州军如幽灵般突然杀出。朝廷军顿时慌乱起来。“怎么回事?快防御!” 将领们大声呼喊。虽然因为兵力太少的原因,对朝廷军造成的损失微乎其微,可是也给费仲和王伯当敲响了警钟。
第二日,攻势依旧。朝廷军充分展现了财大气粗,一万人一万人的轮番进攻。“给我上!” 王伯当红着眼睛嘶吼。营寨内的幽州军也不惯着他们,反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