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将领的官职是千夫长,他上前说道:“王妃恕罪,没有大将军的命令,任何兵卒夜间不能出城。” 他的语气虽然恭敬,但态度坚决。他的手紧紧握着佩剑,身体站得笔直。
车上的徐若云并没有说话,但是田韦不答应了,上去一把就捏住了守门将领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将守门将领捏的龇牙咧嘴,田韦笑着说道:“兄弟哪不舒服?”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和威胁。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霸气,让人不寒而栗。
守门将领大喊道:“疼,放手放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田韦说道:“你先说,我们能过去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守门将领听说过田韦枪挑完颜右贤王的威名,而且燕王妃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悻悻的说道:“移开拒马,放行。” 他无奈地挥挥手,士兵们赶紧移开障碍物。
就这样,一行人有惊无险的出了城,快速的向着城外大营奔去。马蹄声和车轮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守门将领看黑骑出城后,不敢怠慢,急忙命人将消息传给了陆伯言。
陆伯言听完后也是一惊,他也不明白徐若云怎么突然就带兵出城。夜色中,他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然后,他急忙连夜来到高凯的府邸禀报。
此时在府中的高凯正陪着刘贵妃说话,屋内烛光摇曳,气氛温馨。鲁昭匆匆走了进来说道:“殿下,殿下,出事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高凯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鲁昭说到:“殿下,我今天刚刚得到消息,几日前,大将军默许吕子明将军抢了燕军的一百万石粮草,因为这个事双方还发生了摩擦,而且这几日臣处理了好几起针对幽州军民的抢劫事件,江东的士兵和百姓说起幽州军民时,都及其厌恶,说他们是丧家之犬。” 他的语气急促,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仿佛这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高凯怒拍桌案说到:“竟有此事,本王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那拍桌的声音在屋内回荡,显示出他的极度愤怒。
鲁昭说到:“臣也是今日清点粮草辎重时发现府库中突然多了一百万石粮草,追问之下才知道此事的。” 他低着头,不敢正视高凯的目光,仿佛在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愧疚。
高凯说道:“鼠目寸光,现在我扬州和幽州应该同仇敌忾,面对危局,现在燕王还没来,就闹出这种事,不是打本王的脸,立刻传陆伯言过来。”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气愤不已。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带着怒火。
刘贵妃说到:“此事母妃也知道,本来事情也没多严重,你弟妹为了大局考虑,就压下了此事。” 她的语气轻柔,但也带着一丝忧虑。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无奈。
高凯一脸惭愧的说道:“母妃,现在幽州军民正是最为困难的时候,此举不是落井下石吗,一百万石的粮草,足够十万大军半年之用,如果少了这一百万石粮食,那四弟那边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饿肚子。”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燕军民的同情和对下属行为的愤怒。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激动。
正在这时卫兵禀报,陆伯言有要事前来禀报。高凯命人带他进来。
陆伯言刚进来就急匆匆的说道:“殿下,刚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燕王妃带着贴身的亲卫连夜出城前往燕军的城外大营,末将得到消息特来禀报。” 他的脸上带着疑惑和不安,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听到此言,高凯更是恼火,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因为陆伯言和吕子明抢了人家的粮食,导致双方出现了信任危机,所以徐若云才会连夜出走。
高凯阴沉着脸说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陆伯言。
陆伯言也大概猜到了是因为粮食的事,但还是装糊涂说道:“末将不知,还请殿下明示。”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高凯。
高凯说道:“我且问你,五日前你是不是抢了燕军的一百万石粮食?”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陆伯言,仿佛要将他看穿。
陆伯言说的:“殿下,你也知道,为了迎接燕军民,我扬州调动了十几万人,粮草消耗巨大,所以找他们要点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我没全拿,还给他们留了五十万石。” 他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