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攻城时逼迫这些鼠人军阀去攻城的时候,鼠战就是已经得罪死了在场所有的军阀。
那么此时的攻击自然也是丝毫没有留手。
架开面前刺来的长矛,鼠战直接跳起就是把一名攻来的军阀给蹬的飞了出去,在顺势一拉,就是顺势的拉来了他手里的盾牌与长矛。
一只手抓着长矛,一只手擒着盾牌,尾巴上,则是那让所有鼠人都是眼红不已的神罚之矛。
鼠战并没有因为面前这群攻来的鼠人军阀而感到恐惧。
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不远处似乎觉得自己稳坐钓鱼台端坐着的好眼神。
这个蠢货,以为靠着这些鼠辈就是能够稳了,就连鼠人战士都是没有调集,愚蠢的家伙!
尖锐的鸣叫声在那会议营帐的顶端响起,紧接着是一只带着长矛盾牌的青年鼠人从营帐的顶端落下。
他脸上满是兴奋,刚刚的声音就是由他发出,刚一落地就是向着那围攻鼠战的鼠人军阀扑去,只是很快转瞬即逝,被一名鼠人军阀随意的给刺了个对穿。
只是很显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细碎的声音猛地就是在营帐外炸响,那是大群鼠人奔行的声响,同时伴着那兴奋而又杂乱的呼喊声。
这一瞬间,那好眼神终于是变了脸色,很显然一些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出现了。
只是很可惜现在才察觉的话已经晚了。
而对于他的这般表情,鼠战很满意。
伴着那鼠战尖锐而又扭曲的肆意大笑声,好眼神再也顾不上其他,急迫的拿起了武器,向着面前的鼠人军阀们大吼!
“快!快!快给我杀了他!”
鼠人军阀们此时显然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但是很可惜,鼠战并没有对于自己的定位有着什么太大的问题,在鼠人军阀里他的确是最强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