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言依然带上了他的两个得意门生——刘雨和张烨。一行六人占了两个软卧包间,每个包间四张床,朱凌与秦正言师徒三人一间,贺雷和薛子陶一间。由于是旅游淡季,坐车的人不多,贺雷和薛子陶那间空了两张床,反倒是成了个双人间。
一路上刘雨和张烨对朱凌讲得藏地传奇故事特别感兴趣,两人拉着朱凌问了许多关于西藏的神秘传说。
贺雷和薛子陶则显得懒惰了许多,两人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大睡三天的休闲时光,他们竟然三天都躲在包间里吃了睡睡了吃,如非必要,两人几乎不与其他队友交流。
到了第三天,贺雷和薛子陶终于睡够了。但两人还是不想出门,只是坐床上玩一些不用动脑子的手游。
“下载这个!”贺雷指着薛子陶的手机屏幕说,“你看简介上说,适合1到3岁儿童。”
薛子陶嘴都笑歪了,一边下载游戏,一边说:“贺雷宝宝的智力有待开发啊,玩游戏都只敢挑战三岁以下的儿童。”
贺雷不服气地说:“我是怕你的智力跟不上,帮你节省脑细胞。”
游戏安装好后,一个标准普通话女声问:“这是什么形状?”
屏幕上方出现一个红色的三角形,下方有三个不同颜色的几何图形。贺雷伸手点了蓝色的三角形,手机里马上说:“答对了,你真聪明!这是三角形。”
贺雷和薛子陶顿时捧腹大笑,两人从坐姿逐渐滑倒成睡姿,躺在床上还是笑得停不下来。由于各种原因,近一个月以来,两人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现在突然放松下来,神经细胞兴奋得有些不受控制,一个极其幼稚的玩笑就可以让两人笑上半天。
“贺雷宝宝,她夸你聪明!”薛子陶索性把腿伸直,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贺雷伸手又点了一次手机屏幕。
“又答对了,你真是太聪明了!这是正方形。”手机再次发出表扬。
“她还知道你是同一个人!哈哈哈!”薛子陶笑得都快要断气了,结果贺雷竟然一屁股坐薛子陶身上,压得薛子陶气都喘不上来。
两人笑得没完没了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刘雨探头进来说:“你们两个终于醒啦!”
可是两个男人沉迷于幼稚园游戏不能自拔,笑得完全忽视刘雨的存在。
刘雨被人忽视,沮丧地退出门去。“算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不管你们了,你们自己出去觅食吧。”
刘雨的介入完全没有打断贺雷和薛子陶的兴致,两人早已笑到忘我的境界,根本不在乎中间是否有人想要打断他们。贺雷和薛子陶单靠这个幼儿游戏就笑了一个小时,笑得两人都要虚脱了。
其间贺雷看薛子陶被压得太难受,侧身滑到床上和薛子陶并排躺着。火车上的单人床本就狭窄,一个人睡上面翻身尚且要小心。可是两人早已陷入自娱自乐的癫狂之中,将就着狭窄的床铺竟然又笑了半小时。
直到笑到虚脱,包间里才彻底安静下来。
“我饿了。”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贺雷悠悠飘出一句话。
薛子陶抬手看了看手表,还没到乘务员送餐的时间,床上的两人此生又是最恨吃方便面,于是两人起身去了餐车。
软卧车厢是在火车尾,而餐车是在火车头。贺雷和薛子陶必须穿过硬卧、软座、硬座车厢后,才能到达餐车。住在卧铺车厢的人大多是去西藏的游客,到了座位车厢,那里聚集了许多皮肤黝黑的农民工。
二人走到硬座车厢时,一个卫生间门口围了许多人,人群把狭长的通道完全堵死。站在外面围观的人群都对着人群里面指指点点,从卫生间里隐约传来一个小孩的哭闹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责骂声。
贺雷和薛子陶正犯愁如何穿过人群继续往前走时,一个乘务员从卫生间里挤出来,努力疏散围观群众。不一会儿,围观的群众被乘务员劝走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努力靠墙站着,给路人留下一人宽的通道。
“请问车上有医生吗?这里有一名乘客需要帮助!”乘务员向车厢大声求助。
“我们就是医生。”贺雷上前一步说。
乘务员遇到了救星,顿时流露出感激之情。
贺雷和薛子陶走到厕所门口看见一个女人蹲在厕所里,一个哭叫的男孩被脱了裤子趴在女人腿上。当看清男孩的惨状时,贺雷和薛子陶都是又疑惑又惊讶地互相对视一眼。
只见小男孩白皙的臀瓣之间塔拉出一条半指宽的白色长带,露在外面的长带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