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你今天真的不要多休息一下吗?”贺雷关切地问刘雨。
刘雨有些羞涩地说:“我没事,你们都去工作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闲着,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咳咳!”张烨轻咳两声说:“贺师兄可千万不要好心办坏事,刘雨还期待趁这次机会和朱大哥多亲近亲近呢。”
贺雷和薛子陶顿时恍然大悟,两人相视一眼笑而不语。
刘雨突然羞红了脸,伸手往张烨腰上肉最嫩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道:“就你话多!”
张烨吃痛尖叫,只道:“刘雨!你敢残害同门师兄!”
正当几个年轻人调笑之际,三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到招待所门口。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从第一辆车的副驾驶位下车后,径直往招待所里走进来。
大堂里几个年轻人都觉得这个男人气度不凡,举手投足尽显一股贵族风范。
那男人朝医疗队几人走来,然后站定在秦正言面前鞠躬道:“秦老爷,我家老爷让我来接您。”
几个年轻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然而,还没等几个年轻人弄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只见那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招手,停门口的第二辆车上立刻就跳下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这年轻壮士同样是穿着不凡,一身名贵的西装价值不菲。他小跑到秦正言面前,朝秦正言鞠躬应了句“秦老爷”,便转身单腿跪下,背朝秦正言蹲跪在秦正言面前。
此情此景,就连向来清风俊朗的秦正言都被折煞得皱紧了眉头。
“老……老师……”刘雨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个是不是你家养的农奴?”
关于西藏农奴,刘雨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一些只言片语。西藏封建农奴制起源于十世纪,到十三世纪时封建农奴制已经成为了西藏的主流政治体系。在之后漫长的几百年中,农奴们被政府、贵族、寺院,这三大领主残酷剥削。直到1959年,长达一千年的西藏农奴制才在西藏民主改革运动中被全面废除。
电影里,古时候西藏的地主出门基本不走路,要么骑马坐车,要么让农奴背着。这年轻壮士如此蹲跪在秦正言面前,明显就是要背秦正言。
刘雨和张烨只知道秦正言有一个解放初期逃到西藏避难的故交,却不知道这个故交竟然敢在21世纪公然圈养农奴!真不愧是黑道出生,这种挖眼睛砍手臂的封建恶毒残留都能被保留至今。
“小姐误会了。”第一个进门的中年男人听闻刘雨称呼秦正言老师,自然明白刘雨的身份。他温婉沉着地说:“黑子不是农奴,黑子只是我家的司机。我家老爷吩咐过,要按照传统礼仪宴请秦老爷。”
“墨管家。”秦正言抬手打断男人的话,“昨天晚上我已经打电话跟唐嚣说过了,我今天还有工作。实在是对不住,麻烦你回去跟唐嚣说一声,我真的有公务在身,不能赴约,还望海涵。”
那个被称为墨管家的人还想说话时,招待所门口又来了两辆军用吉普车。朱凌和另一个军官下车后直接走进招待所。
走进招待所,朱凌也被眼前的阵势惊呆了。
倒是与朱凌一起进门的军官从容淡定地走近说:“秦老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没想到墨管家也在,幸会幸会。”
“齐院长。”墨管家谦和但不卑微,风度翩翩退到一旁,微微倾身与军官问好。
军官站定,向秦正言行了一个军礼,道:“秦老您好,我是西藏军区总医院副院长,齐柏然。前日没有亲迎,实在抱歉。”
秦正言将眉间褶皱舒展开来,换回原有处事不惊地姿态说:“齐院长客气了,贵院款待已是周全备至。我们来到拉萨,感觉如同在家一样舒适。如若我们要求更多,岂不是显得奢靡了。”
齐柏然不露声色地看看依然蹲跪在地上的年轻小伙,略带惋惜地说:“不知今日秦老有约,我此番前来,是否唐突了?”
“无妨。”秦正言道,“我与唐不语曾是儿时玩伴。想必他与我分别多年,思念甚深,所以今日约我再聚。”
言罢,秦正言转身对墨管家说:“我今天确实有工作脱不开身,希望墨管家能和不语说明情况。得罪之处,日后若有机会,我会亲自登门谢罪。”
墨管家一时面露难色,一边有主人的命令,另一边却又不能耽误客人的工作。
张烨最先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赶紧说:“老师不如先去赴你的故友之约,我们几个能把工作做好的。不就是考察拉萨周围的厕所情况嘛,以前我们也做过这种工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