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池欢还在想着如何解释昨晚的事情,钟行长叹了口气,朝她抬起手点了点,“坐下说。”
&esp;&esp;池欢看他很焦虑,心想钟行长是不是以为我被程仲亭潜规则了。
&esp;&esp;不过没等她说什么,钟行长就开腔了,“小池,我现在这么叫你,人都有点发麻。”
&esp;&esp;池欢:“……”
&esp;&esp;钟家驹:“但是叫你程太太,给其他员工听了去又不好。”
&esp;&esp;池欢闭了闭眼睛,有些泄气:“程仲亭跟您胡说什么了?”
&esp;&esp; 撞车
&esp;&esp;“当时程董已经带你走了,是龚助理跟我交代的。”
&esp;&esp;钟家驹说:“龚助理说你们是夫妻,你最近和程董闹了点矛盾,在离家出走。”
&esp;&esp;池欢:“……”
&esp;&esp;近墨者黑,小龚现在一点也不老实了。
&esp;&esp;钟家驹看池欢没否认,眉头皱得更深:“所以程董之前突然中止跟我们行合作,是你俩吵架了在拿这件事调情呢?”
&esp;&esp;池欢闻言大惊失色:“当然不是!”
&esp;&esp;不过钟行长明显是不信她了。
&esp;&esp;摇着头叹气,摘下眼镜擦了擦,“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么……”
&esp;&esp;听着行长无奈的语气,池欢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件事根本就与她无关好吗。
&esp;&esp;之后池欢就回办公室去了。
&esp;&esp;同事都好奇行长找她有什么事,是不是昨天的业务谈成了要给她算绩效?
&esp;&esp;池欢心里烦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情去想有没有绩效。
&esp;&esp;同一时间,华森高尔夫球场。
&esp;&esp;由于昨晚程仲亭失足了,今天赵柯和祁正阳默契的没有来惹他。
&esp;&esp;许征陪着他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两人坐在太阳伞下喝咖啡。
&esp;&esp;许征看他脸上脖子上都是印子,心想昨天晚上不知道是有多过火,忍不住笑着说他:“那两个死家伙的话你也信,简直是病急乱投医。”
&esp;&esp;程仲亭没吱声,难得毫无防备,在许征面前一脸郁色。
&esp;&esp;他叼着根烟,仰头靠在椅背上抽着。
&esp;&esp;只要一想到早上起来池欢跟他水火不容的样子,心头就憋了好大一股火气。
&esp;&esp;明明昨晚两人就很好,她也很喜欢,结果酒醒了就翻脸不认账。
&esp;&esp;最后一口烟抽完,他得走了。
&esp;&esp;起身,对许征说:“去医院看老太太了。”
&esp;&esp;许征也要走了,和他一同去更衣室换衣服,边走边说:“等抽空去跟人家池欢道个歉。”
&esp;&esp;话虽这样说,但许征知道要这人道歉估计是不可能的,但他能开口跟人服个软,事情也不至于没有转圜的余地。
&esp;&esp;
&esp;&esp;池欢临时要加班,想起沈言吾还在等她。
&esp;&esp;觉得不太好让人久等,就给他发消息说让他先走,改天再请他吃饭赔罪。
&esp;&esp;沈言吾回她:【都等一下午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esp;&esp;于是沈言吾继续等她,一直等到夜色降临。
&esp;&esp;银行外面有专用的车位,约莫八点钟光景,黑色库里南缓缓驶过来停好。
&esp;&esp;程仲亭是七点半离开医院的。
&esp;&esp;打电话给池欢,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esp;&esp;不知道她是回观玺台了,还是跟同事出去玩了,索性打了钟家驹电话,问她今天在单位的情况。
&esp;&esp;结果得知她在加班。
&esp;&esp;池欢这个时候快出来了,沈言吾提前一步去把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