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是十七岁,不是七岁,但凡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该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更何况,他父亲还是个律师。”
&esp;&esp;陈碧笙连连点头,大概是太担心自己的儿子,不仅唇色苍白,平时那么爱漂亮的她这会儿头发丝都是凌乱的。
&esp;&esp;池欢安静如鸡的窝在沙发里,看她,就像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esp;&esp;程仲亭大概是怕这阵势吓到她,转头捏了捏她的手,“你去楼上我房间待会儿。”
&esp;&esp;池欢摇摇头,小声:“我没事。”
&esp;&esp;程仲亭便没再管她。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esp;&esp;客厅里的气氛因陈碧笙的到来,显得很是诡异。
&esp;&esp;池欢抱着靠枕,就坐在她原先的位置没再动一下。
&esp;&esp;陈碧笙说:“放过他吧,只要您能放过他,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esp;&esp;一听这话冯玉露便笑,“你能怎么样?说说看。”
&esp;&esp;陈碧笙和她对视。
&esp;&esp;她们之间似乎,又回到最开始的阶级分层,冯玉露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esp;&esp;而她在那么短暂的以为自己赢了之后,又回到了原有的位置,低下而卑微。
&esp;&esp;她说,“只要您放过他,我一定离开程建宁。”
&esp;&esp;深吸了口气,接着说:“保证不再见他。”
&esp;&esp;冯玉露抿着唇没应声。
&esp;&esp;程仲亭则皱了眉抬眼审视她,那眼神很显然是在说你觉得我会信?
&esp;&esp;目光冷然又有压迫感。
&esp;&esp;但他始终没有开腔和陈碧笙说半句话。
&esp;&esp;大概沉默了有五分钟,冯玉露轻轻呼了口气,说,“你走吧。”
&esp;&esp;陈碧笙红着眼睛:“程太太,求你。”
&esp;&esp;冯玉露笑了一声,道,“好,我答应你。”
&esp;&esp;她叫来了佣人,让佣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