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陈碧笙给人的印象脆弱又清瘦，从来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再加上她确实漂亮，上了年纪反倒多了些年轻时没有的韵味，这让程建宁更喜欢她。
&esp;&esp;“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esp;&esp;程建宁问她，她垂着眼睛不答。
&esp;&esp;程建宁看她这一脸好欺负的样子就火不打一处来，“我问你去哪儿了！”
&esp;&esp;他凶，陈碧笙也跟他凶，“回国跟沈华勇离婚了！”
&esp;&esp;她尖叫着朝他吼的样子不仅没让男人反感，只觉得她就连跟人吵起来都这么可怜兮兮的，声音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esp;&esp;程建宁心里更宝贝她，再次拉到怀里亲了又亲，“离婚了好，离婚了就一门心思跟我。”
&esp;&esp;“跟你？”
&esp;&esp;“你可以理解为，成为名副其实的程太太。”
&esp;&esp;程建宁拉着她往屋里走，门在身后砰的合上，只隐约听见里面的人在说，“总有一天会让你当上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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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冯玉露攥着手机，将刚才程建宁和陈碧笙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esp;&esp;她深深的呼吸，背脊不断的涌出冷汗。
&esp;&esp;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她和程建宁是真的走到了头，再无挽回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