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许征在这儿,她也不便多待。
&esp;&esp;祁正阳要送她,她婉拒了。
&esp;&esp;宁筱走后,赵柯像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似的,朝祁正阳抬下巴:“祁哥,你追人追几年了怎么好像一点收获都没有?”
&esp;&esp;祁正阳冷笑,“人对我没那意思,不追了。”
&esp;&esp;许征沉默着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低垂着眼帘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sp;&esp;隔天许征就去亲自找了一回程仲亭,劝他尽早就医。
&esp;&esp;程仲亭赶着去机场,两人在仲远资本楼下分别。
&esp;&esp;许征指尖夹着烟,阳光下眯起眼睛看程仲亭,“你这样下去不行,什么事儿都没做呢人没了。”
&esp;&esp;程仲亭一拳捶在他胸口:“我活得好好的,你他妈别咒我。”
&esp;&esp;两人相视一笑,许征看着程仲亭上了车。
&esp;&esp;后视镜里,许征那身着黑色大衣的身影染了几分沧桑,程仲亭收回视线。
&esp;&esp;“小龚。”
&esp;&esp;他仰靠在车座上,喊前面副驾的人。
&esp;&esp;龚杰转身的同时,连带着开车的司机也往车镜里扫了一眼。
&esp;&esp;程仲亭摁着隐隐疼痛的额头,哑声开口,“回来之后约一下医生。”
&esp;&esp;每天下午茶时间,就是池欢放空的时间。
&esp;&esp;没有被工作占据的时间其实她挺难熬的,因为一到这种时刻,她总会想起程仲亭。他现在一个人,母亲关怀不了他,父亲处处打压他,往日和睦的家人早已形同陌路。
&esp;&esp;唯有最疼爱他的爷爷奶奶一直留在那里,可他们年事已高,无法奔波与操劳,连累了困了病了,也无法向他们诉说。
&esp;&esp;池欢有时候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自以为是的对他好,他是不是并不需要?但是只要一想起陈碧笙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事,她就没有办法袖手旁观,她总是要为他讨回公道的。
&esp;&esp;下班之后,是陈碧笙来接的池欢。
&esp;&esp;今天沈言吾不在,因为陈碧笙说是家庭聚会。
&esp;&esp;所谓的家庭聚会,就是回到山水阁,陪程建宁和陈碧笙吃饭。
&esp;&esp;而山水阁是以前程仲亭的家。
&esp;&esp;车子刚驶进大门,还没往车库停靠,池欢心口已经开始瑟缩的疼了。
&esp;&esp;以前总是觉得每个人的痛苦不能相通,也就无法体会他人的痛苦,但是这一刻,池欢能感受到程仲亭和他弟弟在得知自己的家被人霸占之后,内心是多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