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赵青慈心疼死了,忙拿过检查,嘴里责怪道“你不知道轻点放吗,还好没问题。”
听着赵青慈的话,邬清和气的呼吸都有一瞬间不顺了,他自小众星捧月何时受过这样的嫌弃,邬清和眯眼威胁“小乞丐,你是想死吗?”
赵青慈心想完蛋,经过几天的相处她明白邬清和就是个纸老虎,但是纸老虎也是猫也是需要顺毛的,她赶紧把簪子贴身放好,哄道“我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完,还用手拉上嘴巴,手动闭嘴。
赵青慈小心询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邬清和冷哼“你不是要找那个云落吗?”
“可是你不是来画符的吗?”赵青慈说。
“你以为他们没看出来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蠢。”邬清和火力打开,嘲讽道。
看着邬清和那张嘴脸,赵青慈嘴上笑着附和“是是是。”心里吐槽‘自大狂就你不蠢,聪明上天了。’
邬清和看着赵青慈面服心不服的样子,消气了,他笑眯眯的说“本来我是要在他们祭祀那天把他们全都杀了。”看到赵青慈吓白的脸,心情舒畅“但是呢,我今天心情好陪你找找吧。”
于是他们出门了,看着守在门口的村民,赵青慈默默咽了口口水,走远后扯着邬清和的衣袖小声地问“不是说村民们都死了吗?”
邬清和说“是啊,都死了,你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活人吗?”
眼神空洞,没有神智,有些脖颈处还有致命伤。赵青慈缩了缩身体朝邬清和靠去“这,这怎么称呼。”
还结巴了一下,邬清和冷漠地说“不知道,死人吧。”
两人走到枯井前,邬清和言简意赅“跳。”
“我先吗。”赵青慈不安。
邬清和理所当然“废话,不然我先?”
赵青慈先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枯井,然后试探摸了摸井口边缘,回头救助“我们俩……”
话还未说出口,邬清和一脚把她踹了下去冷冷地说了句“话真多。”然后跳了下去。
赵青慈下来的时候落在了一堆草垛里,软软的,一阵声响,她看见邬清和身姿挺拔面容俊俏如同黑夜中的明月般,站在一旁。
忍了忍,没忍住,正打算怒气冲冲地质问,却见他目光望向前方的山洞,那里面关着一位姑娘,手脚都被用铁链锁住,就连嘴巴都用布塞住,山洞被一道铁门拦住。
赵青慈攥紧拳头走到铁门前,小声呼喊“姑娘姑娘。”
小月眼睫轻颤醒来,想要拉动铁链,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灌了药浑身无力,想要呼救,嘴巴却塞满了布。
赵青慈看着小月绝望的眼神,十分不忍,她转头看向邬清和“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进去?”
邬清和观察四周,得出结论“没有,如果强行劈开整个地下都会坍塌。”
赵青慈在不大的地方寻找工具,看到地上的树枝灵机一动,邬清和看着她不安地问“你要干嘛?”
赵青慈说奇怪地说“帮她啊。”
“用这个?”邬清和挑眉不可思议,“赵青慈,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赵青慈现在救人心切,不耐烦“你别挡路。”说着,就打算绕开他往前走。
邬清和虽然同理心低下,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赵青慈拿着树枝往人家嘴里捅,他转头正要阻止却发现赵青慈整个人趴在地上把树枝伸进栏杆里,使劲地往铁链上的锁够。
邬清和蹲在旁边,怀疑地问“这样行吗?”
赵青慈艰难的说“别怀疑我。”
枯井太深,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不见天色,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邬清和靠在墙边眼睛微闭,突然听到“咔擦”几声。
赵青慈累极了可是又开心极了,她瘫倒在地泪水和汗水打湿了地面,“锁开了。”
小月自由了,她用力抬起手将嘴里的布扯掉,尽管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还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她看向那个始终不肯放弃的姑娘,看着她拿着树枝无数次抬起又放下,眼含泪水。
赵青慈开心地说“姑娘,你会说话吗?”
小月艰难的完成点头这个动作,她想笑,却只是动了动嘴角用沙哑的嗓音说“我,叫,小,月。”
“小月,小月。”赵青慈笑着喊道“我叫赵青慈。”她看着旁边的人,介绍“这个叫邬清和,他很厉害的,肯定能把你救出去。”
邬清和不满,“喂,小乞丐,少给我戴高帽。”
小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