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晋渊听到赵青慈的连环困惑,也觉得不解,一个勇猛的将军为何会突然死亡。
常溪轻声说道“或许,这些困惑就是我们破除幻境的关键。”
“睡吧,我太困了,明天再想。”赵青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中的水雾说道。
常溪点头,在帐篷里到处撒无色无味的毒药,沈晋渊自觉走到帐篷口睡。
夜色渐深,外面只有士兵不断走动巡逻的声响。
突然,赵青慈坐起身,睡眼惺忪的说道“对了,陈将军要我们完成一件事。”
常溪还未清醒,正要询问的话被一阵号角声淹没,听到外面喊道“敌军来袭!”
三人立马走了出去,赵青慈拿起枪往前冲,半空中只留下一句“陈将军,要我们帮他击退敌军!”
沈晋渊抽出系在腰间的鞭子,正要转头嘱咐常溪找地方躲起来,就看见她一针插进敌军的致命处,轻微滚动了下喉结。
火光四处,常溪感受到他的目光,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弱。”
赵青慈此时已完全清醒,她的枪劲带起一阵不算温柔的风,手持着枪身体在半空中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顺势钩住敌人的肩膀,再次腾空跃起,一挥枪扫荡周围使其人倒地。
“好枪法。”恰在这时,陈将军走了过来,称赞,继而问道“它有名字吗?”
敌军已被击退,周围的士兵正在清扫战场,皎洁的月光下血迹看得很清晰,赵青慈垂眼望着手中的长枪,说“它叫陌离。”
陈将军沉思,说道“听起来不像是武器的名字。”
赵青慈莞尔一笑,好似礼尚往来一般问道“陈将军,你的剑又叫什么?”
陈将军的双剑常随身于身旁两侧,寒光凛凛,剑身似弯月,剑柄处雕刻的花样精美别致,他向下看了一眼,抽出剑鞘,含笑说道“名鸳鸯,是由内子锻造后赠与我。”
赵青慈闻言,诧异“夫人竟是一位技艺高超的锻造师。”
陈将军面颊微微发烫,他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够黑,看不出来,话还未说完就有士兵前来,他略带歉意的朝赵青慈看去。
赵青慈识相地走开了,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空气中的血腥气并没有随着雨水的冲刷变淡,反而越来越浓烈,她有些受不了的捂住口鼻。
就在这时赵青慈若有所思地转头,望着陈将军的背影,良久,深吸了一口气,她有了重大发现必须马上跟常溪他们商量。
常溪刚做完给伤兵的治疗,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医者仁心没法不管,而沈晋渊不知去哪游荡。
赵青慈回到帐篷,两人都到了,她虽然着急却还不忘设下保护障,他们看赵青慈神色凝重便知事情的严重性。
赵青慈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神色凝重诉说“我发现陈将军的死没那么简单,刚刚下了一场雨,我发觉血腥味越来越重便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那些士兵或多或少缺胳膊少腿,要么就是有致命伤。”
常溪蹙眉,说道“所以他们都死了,浓重的血腥味不仅仅是刚刚那些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有他们的。”
“没错,可陈将军身上没有,没有一点伤口。”赵青慈强调。
帐篷内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赵青慈带来的消息震撼住了。
常溪喃喃自语“毒药,内伤亦或是秘术?”
沈晋渊摇头“这些都只是猜测。”
赵青慈揉了揉眉心,现在的一切都勾起她浓厚的好奇心,她越来越迫切的想要发现故事后的真相了。
天色微亮。陈将军派人表示歉意“军中事务繁忙,没办法亲自招待几位,由魏军师代为照料。”
魏军师就是那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名叫魏一,此时他虽然笑意盈盈但赵青慈还是敏感的看出他眼底的不耐烦。
赵青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就麻烦魏大哥带路。”
他们漫无目的在军营四处闲逛,沈晋渊说“魏大哥,你们这什么时候打完仗啊?”
魏一回答“不知,要看战况。”
沈晋渊吊儿郎当地从旁边随手摘狗尾巴草叼在嘴边,含糊地问“害,陈将军这么牛,我看用不了多久仗就打完了,魏大哥,仗打完了你回去有什么心愿啊?”
魏一早已不耐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将军派来领着这几个小屁孩闲逛,现在战事要紧,要不是听从将军的命令,他早就走了,此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