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那层皮。
不过显而易见,至少现在,那头怪物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周聋腾这个终于遭报应的活畜生。
邵乾锋举起枪,对准眼前穿着西服坐在那里瑟瑟发抖的男人。
“周老板,你以为我一直拖时间是为了什么呢?”
“你们是一伙的!”
“这可就是误会了,我不过是见机行事——说实话,我其实准备好被它一起杀死了,谁想我倒是有可能活下去……只不过你就不一定了。”
邵乾锋苦涩地笑了笑,身为保护群众的战士,牺牲自己算什么,他上无老下无小,打一开始就做好了觉悟。
只不过,眼前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了。
这个男人做的恶是周聋腾的好几倍,把钱奉为一切,可偏偏要踩踏穷人,在别人把员工当牛马用的时候,他已经连员工的孩子都想好怎么剥削了。
这还只是一方面的一小部分,至于其他的?
要是世上存在一个什么都能查到的搜索工具,那么这位周老板的罪状可谓是十几页展示栏都放不下。
现在,这对狗父子若是多活一刻钟,宁山市的安全就少一分,邵乾锋又怎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击毙他,整个宁山市的局势还能缓和一些,其余的都是残兵败将,逐个击破便是,失去这对父子作为指挥的中心,不过是一盘散沙。
至于那头怪物……好像叫温迪戈来着,之后要是对他们也下杀手,多半是躲不掉,不过也值了,起码为民除了大害。
周聋腾想要反抗,可是已经僵硬的肌肉使不上多少力气,而且神经也变慢了,仿佛待宰的野狗,连站都站不稳了,肩膀连接的手臂甚至只能感觉到疼痛,连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
“周聋腾,你真的记得吗,再想想……”
肩头的黑色爪子提着他,强迫他继续站着。
这条看上去已经是白毛狗人的家伙,居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露怯的表情,尽管是在这张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