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水仍需要从外面引入,中旬到结束期间,城市的河流将会变得极为微小,只有在米斯拉这般富饶的地界,才敢让其他人托运净水前来售卖。
而这,就是巴夏们的手段——截断这一资源,消耗米斯拉的有生力量,同时将资源为己所用,然后盯着米斯拉这块肥肉露出破绽。
今年,它们甚至搞到了一位足够强大的“打手”。
远在米斯拉墙外十公里的地方,出身炎魔的邪魔刚刚将运水的行商烧成灰烬,就感觉到一缕不算好的目光从米斯拉的方向而来。
他望向那边,不管对面究竟能不能看见,提起了死者的头骨晃了晃,连这颗头骨也烧成了白灰。
挑衅,而且是暴力的挑衅。
这位炎魔之所以高傲,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继承自上一任魔王的血统,是为数不多的直系后裔,天生就有强大的法术天赋,手里更是有着在阿尔比昂杀死称号骑士的“伟绩”,足以与任何邪魔族雇佣兵分开讨论。
他如果去撒尔诺阿,必然是一位级别不小的高管,如果系统训练,说不定能打出成为大尉的战绩,可是他生来就是流浪的,自由在他眼里很重要,而且撒尔诺阿严禁手足相残,他这种喜欢迫害别人取乐的家伙去了只会是要压抑到想死。
所以,他来到南方这片热土,以受雇的名义去灼烧一个又一个巴夏手里的贱民,满足自己的扭曲欲望。
如果时机正好,不日就能杀入米斯拉的城墙,随心所欲地屠杀,亲自去折磨每一个人,而不是在巴夏们的领地上杀人还得挑个没工作的。
城墙上,温迪戈同在城墙上布置弩炮的黄金军们望见了那残忍的一幕。
而先贤手里凝结出一个又一个碗口宽的冰柱,眼里充满对恶意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