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平日里普及科技,恐怕这点时间根本不够赶路,更别提入主其中。
旧的那些府邸和庄园被拆除,新的耕地和居留地在开垦和建设,巨变之突然令那些已经认命的奴隶们觉得匪夷所思。
看着在那些工地里穿行的自由人,曾经是矿奴的一位中年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挡在了一个工程师的面前,但是姿态放得很低。
“大人,您……您们这是在建监狱吗?”
“监狱?”那人回头看了看,不解地挠了挠头,“我寻思我这个规划的也没问题啊,这不就是正常的房子吗,为什么这么说?”
那个男人怔了一下,有些怯场,好似害怕:“就……因为我们原来的主人已经死了,你们……你们是不是想把我们关进新的地方,好集中……”
他没什么文化,措辞已经尽量保证不去惹恼眼前的“大人”。
“第一,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就是个工程师;第二,这些是给你们的房子,你们已经是自由民了,但是得有个地方住,也得有工作的地方自力更生。这些基础设施是必要的,建好后都会分配给你们。”
工程师有些无奈,其实这不是他这段时日第一个见到的还留着大部分奴性的人。
“可是,为什么?”
“嗯,什么为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可……大家不应该是逼着失败者当奴隶才对吗?不服从就杀死,就跟那些老爷一样……”
中年人的脸上满是迷茫,两眼无神,完全不理解这一切的平等与扶持到底是为什么。
但很快,他的表情忽地变得很狰狞,就好像看见了仇人。
“……我懂了,你们是不是根本打不过别人?你们压根不杀人?好,好好好!轮到我来杀人,抢走你们的东西!”
他疯了似地扑过来,几乎像个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