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绝不会把自己的主动权乖乖由那些高塔贵族决定。
塔内一共八十层,先贤带头杀到了五十层,几乎将能够操控火炮的人全部杀死、控制。
再往上,就剩下那些酒囊饭袋,更是不费多少力气。
有的,甚至早已出现叛乱,将枪口对准了原来的主子,然后选择投降。
眺望台那边,也许是汇报的信使越来越少,情报越来越糟糕,第二将军终于感到了绝望。
在高塔再也没有向外的炮火之后,他选择从眺望台的缺口纵身跃下。
啪——
地上的猩红又多了一滩。
他以此逃过极刑,卑鄙地逃脱了对他活着时候的审判与判罚。
至此,剩下的头目也没剩多少了。
以摄政王为首的势力,此刻或许也在塔内的某处悄然自杀,逃避未来将要面对的更为激进的折磨。
炮火的动静渐渐止息,天色黑了很久,周围近乎黑暗,只剩火光作为光源。
一切好似结束了,又好像没有结束。
核心区安静得听不见其他声音,内环区也没有人声,贝洛伯格就好像死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呐喊、欢呼在塔顶传来,一道光束直冲天际,照亮了贝洛伯格的夜色。
砰——
一具穿着华贵礼服的男人从塔顶被丢下。
摄政王的尸骸被人们找到之后,在那位被架空了几代的棕皇见证下,他们将这个罪魁祸首之一的尸体尽力摧残,最后送他和第二将军一起黄泉路上做个伴,让他们一起去向众群述说罪孽。
他们赢了,旧的权力集团被彻底推翻。
先贤的光芒照亮了他们铸就的一切——死亡,还有亟需重建的百废待兴。
发生的平平无奇,却以这样轰轰烈烈收场,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一股不真实,身上的那股无形压力顿时烟消云散。
太久了。
卢萨亚的几代人几乎都在这窒息的重压下匍匐,直到那些人死得七七八八,才知道原来他们根本不必那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