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要事禀报。”林风的声音打破了朝堂的宁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山谷中的回响,穿透了每一个角落,直抵人心。
皇帝微微抬眼,目光在林风身上停留了片刻,声音沉稳而威严:“哦?林风,你有何事要奏?”
林风深吸一口气,跨前一步,目光坚定地与皇帝对视:“陛下,臣在近期的调查中,发现朝中有人与敌国勾结,企图颠覆我朝的安定与繁荣。”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群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那奸细闻言,脸色骤变,如同被寒风拂过,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嘲笑林风的无知与狂妄。
“林风,你休要血口喷人!你可有证据?”奸细的声音尖锐而刺耳,试图在混乱中为自己辩解,仿佛一只被困的野兽,正试图挣脱束缚。
林风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直视奸细,仿佛要将他看透:“证据?我自然有。”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卷宗,高高举起,那卷宗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这些,便是我与叶如烟历经千辛万苦,从敌国取回的铁证!每一页都记录着那奸细的罪行,每一字都如同利剑,直指他的心脏。”
奸细见状,脸色更加难看,但他仍试图狡辩:“这些不过是你伪造之物,岂能作为证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不甘与愤怒。
叶如烟站了出来,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山间清泉,洗涤着朝堂的污浊:“陛下,这些证据并非伪造。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奸细与敌国使者密谋之景,至今仍历历在目。那奸细的言行举止,那敌国使者的狡诈笑容,都深深地刻在我们的心中。”
皇帝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林风、叶如烟与奸细之间来回扫视,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看透。
“呈上来。”皇帝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直达真相的核心。那声音在朝堂上回荡,震得群臣心头一颤。
林风与叶如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默契。他们走上前,将卷宗小心翼翼地呈递给皇帝。皇帝接过卷宗,一页页翻阅起来,他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愈发阴沉,仿佛被乌云笼罩。
“哼,真是岂有此理!”皇帝突然怒喝一声,将卷宗重重摔在龙案之上,那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整个朝堂都为之一震,“朕竟不知,朝中竟有如此败类!竟敢与敌国勾结,企图颠覆朕的江山!”
奸细见状,心知大势已去,但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陛下,臣冤枉啊!这些证据定是有人伪造,旨在陷害臣!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绝望与恐惧。
林风冷笑一声,走上前来,目光如炬,直视奸细:“伪造?那奸细可敢与我对峙?我林风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你若有胆,便与我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穿透一切谎言与虚伪。
奸细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在朝堂上扫视一圈,试图寻找盟友的支持。然而,群臣皆避之不及,无人敢与他对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陛下,臣知罪。”奸细终于低下了头,声音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但臣也是一时糊涂,被敌国使者所迷惑,才犯下如此大错。臣愿意戴罪立功,为朝廷效力,以赎前愆。”
皇帝闻言,怒不可遏,声音如同雷鸣:“一时糊涂?你身为朝中重臣,竟被敌国使者所迷惑,企图颠覆朕的江山!你可知罪?”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震得群臣心头一颤。
奸细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臣知罪,臣知罪。请陛下开恩,饶臣一命。臣愿意戴罪立功,为朝廷效力,以赎前愆。”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乞求与绝望。
皇帝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如潭,仿佛能洞察人心:“念你昔日对朝廷有功,朕姑且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侍卫们应声而上,将奸细押解下去。朝堂之上,群臣纷纷松了一口气,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林风、叶如烟,你们二人功不可没。”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与肯定,“朕定要重重赏赐你们,以表彰你们的忠诚与勇敢。”
林风与叶如烟连忙跪倒在地,声音坚定而谦逊:“陛下,臣等不敢言功。只愿朝中清明,国家昌盛。臣等愿为朝廷效力,为国家的安定与繁荣贡献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