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太子的判处下来之后,嬴柱没有给子楚留面子,直接就让侍者把人拉出行刑。
子楚这么些年早就被养得身娇肉贵。
况且在他没有成为太子之前参与运鼎计划在回归之时伤了根本。
这120下让子楚痛到几近昏厥,每次在他即将昏迷时,总有人来给他一桶凉水,让他被迫清醒。
直到120下完全打完,子楚才拥有了昏过去的权利。
在他昏迷前,他最后想的不是今日的屈辱,而是他到底棋差一招。
而出了一口恶气的阳嬴政并没有就此叫停,而是再次恭敬的朝着嬴柱行了一礼说出了他的打算。
“大王父亲教育儿子果然天经地义,可我弟弟现在失忆了,不认人了!
唯二认识的是华阳王后和您。
此番我前来就是想让您去看看我弟弟,这失忆到底是一时的还是以后都这样了!”
听闻程骄脑子不好使了,嬴柱第一反应就是事儿大了。
他见过成蟜写出来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他知道这些只有程骄能促使完成。
其他人绝对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之所以他的父亲会留下保护程骄的诏书,也是因为程骄的这一特殊性。
现在因为子楚的一时冲动让成程骄彻底忘记这些技术,可不就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吗!
嬴柱甚至都来不及等待朝会结束,他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脚步迈得飞快,紧紧跟随着嬴政离去。
他心中的焦虑和不安,催促着他尽快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路上,他的步伐坚定而急促,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
当他看到程骄的头上被包成个粽子似的,嬴柱有些痛心疾首。
尤其在看到程骄那疏离的眼神时 嬴柱恨不得把子楚弄死!
可这一切都晚了!
小心翼翼的走到程骄身旁,嬴柱双手抓住程那肉乎乎的肩膀,语气尽可能和蔼的问道。
“骄儿还记得祖父吗?”
程骄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十分努力的点了点头。
肉乎乎的小脸原本是很可爱的,但此刻那上面写满了疏离。
哪怕那小人已经贴在他的怀里,嬴柱依旧能察觉到他怀中小团子的颤抖。
好似他那个生而知之的孙子已经被子楚打跑,现在的这个才是他那个仅有两岁之龄的真孙子。
这一念头的出现,让嬴柱越发觉得子楚惩罚的有些轻了。
“几个时辰不见,骄儿可否想念祖父了?”
“若是想了,就跟祖父说句话可好?”
若是往常程骄早就甜甜的跟嬴柱撒娇了。
可今时今日他只是用那种儒慕的眼神看着嬴柱,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甚至因为焦急说不出来话,程骄小脸憋的通红,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那大颗大颗的泪水从他那水汪汪的眼睛中往下淌,看得嬴柱心疼不已。
曾经他父王留下的那个可以振兴秦国的后手终究是被他这个认来的儿子毁了。
如果说之前嬴柱还想给子楚留下一些权臣去制衡他。
那么现在嬴柱想的就是怎么能减少子楚当王的时间。
抱着程骄仔细哄了哄,瞧着他睡着嬴柱才把孩子再次放到指定的位置,转身气呼呼的就走了出去。
嬴政知道接下去的事不是他能掺和的索性便留在弟弟身边看着弟弟。
程骄知道他哥对他情深义重,看到他哥9岁稚龄对他却如此关怀,程骄心中感动是有的。
可他的计划却不能跟他哥说。
他总不能告诉他哥,他是从后世而来。
他知道接下来他的祖父他的父亲很快都会死去。
他哥会在他11岁的时候继位,成为受制于吕不韦的傀儡。
在心中跟嬴政说了句抱歉,程骄就那么贪婪的趴在嬴政的怀里,任由他这个千古一帝的哥哥照顾着他。
而回到朝堂之上的嬴柱则是把心腹大臣留下,进行了商讨。
没人知道,那天章台宫内嬴柱跟这些大臣商讨了什么。
也没人知道嬴柱到底有没有原谅子楚。
他们只知道自那天之后子楚这位太子有足足半个月没有上朝。
而被寄予厚望的太子嫡子则是在这个期间,踏上了朝堂。
对于朝堂上的政治,他不乏一言。
对